梳儿的娇躯却在锋刃到来前猛然的一挺,避开了纪多愁的力道诡异的向着膏肓飘去,向东流扑通一声不知死活的掉在了地上。八?一? ? w≥w=w≥.≥8≤1≤z≈w≈.≥c≠om纪多愁被自己的力量带动的跑前了一步,然后脚跟一转提着盾牌跟着梳儿就追了上去。再看朱颜改,已经浑身黑气缭绕的和膏肓连在了一起,双手和双腿像打太极拳一般慢悠悠的剧烈挣扎着:膏肓正慢慢的落向他的头顶,他的双手拼命的往上举着拒绝着,双腿也缓慢的弯曲着试图向地上坐去,可膏肓却提着他不停的跳动,一步一步的后退着撞向了飘过去的梳儿。纪多愁知道万万不能让他们碰在一起,因为他看到自己的飞剑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的飞出去,那就说明膏肓是一个很值得它动手的敌人,可飞剑却因为他的能力而有了限制难以再次动攻击。眼看着梳儿和朱颜改就要撞在一起了,纪多愁知道自己的度已经赶不上了,当下牙关一咬,抱着盾牌就冲撞向了两人将要汇合的地点:“老子偏不让你们顺当的合一起!”
纪多愁已经在拼命了,现在的局面也只有他一个能拼命了,只要能多争取点时间,只要应犹在等能在这点时间里赶过来,那么事情就还有得救,那么所有的人都还能重新的组织起来,就还能改变目前的局面。纪多愁懂得这一点,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手段,只要能拖延点时间,争取多一点时间,不让朱颜改、膏肓和梳儿合并到一起,那么……听天由命吧!
砰的一声,听天由命的纪多愁就觉得那盾牌碰的自己浑身疼痛,睁大眼睛以为自己也和那两人连在了一起,纪多愁还想再继续努力一下,却看见是一只白皙的手掌按在盾牌上,一个人影动也不动的站在自己身前。不相信的看了上去,一个三缕长髯的书生对他笑了一笑,纪多愁继续不相信的眨了下眼睛,还想看个清楚,那书生微风一样的绕过他一把拎起了向东流转眼离去。
“乐何时?!”纪多愁呆了一下,“这么年轻?和问大人差不了多少。”接着心里就一阵紧张,“问大人温和而温暖给人希望和依靠,他温和而严肃,眼睛里带着考究和要求,惹不得!”晃了下脑袋反应了回来,四下里看去,梳儿已经安静的躺在地上,小兰正不停的在她身上做着什么,又眨了几下眼睛,朱颜改静静的盘在那里调息着,再看过去,应犹在正拿着宝剑刺着地上的膏肓疑惑着什么,而易江春和莫花奴则笑着看了他一眼跑向了曹瘦子。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纪多愁好象有点明白了,就在他拼命的关头,那个书生也就是乐何时赶到了,他点倒了梳儿,逼开了膏肓又拦住了自己,然后他就像所有的高人一样神龙见不见尾的飘然远去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纪多愁在心里疑惑的问了自己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就呸了一口高人的讨厌表现:“你娘的,老子把事情搞完了你才来,拣现成的便宜,还他娘的是高人?呸!……哎呦,疼死老子了。”揉了揉也不知道断了没断的肋骨,疼痛的纪多愁放下了对高人的不满回归到了现实。
看了朱颜改一眼知道冒牌的魔族人已经没事了,纪多愁龇牙咧嘴的向着应犹在走去埋怨着表功:“你怎么来这么慢?老子累坏了,你知道不?”应犹在笑了笑,提起宝剑疑惑的研究着什么:“纪大哥,我怎么感觉像有个东西并没有被杀死似的……它好象进了我的宝剑里。”纪多愁也愣了一下,又想起应犹在的宝剑可真是个要命的好东西,再加上高人乐何时一定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所以应犹在杀死膏肓应该没有一点的问题,当下没好气的道:“那是膏肓的魂魄,它要找你小子索命!”应犹在好笑着,知道纪多愁还对沉沦宝剑耿耿于怀,低头又看了看宝剑却依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对,便一把将它插进了剑鞘:“纪大哥,我们可以去拜见乐前辈了。”纪多愁摇了摇头,看着乐何时带着向东流离去的方向:“不,不,不!老子得先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纪多愁心里有点高兴,向东流没有像他分析和担心的那样去对待小兰和莫花奴,他没有用那些让他害怕的非常手段去伤害两女,他可能给了两女一些的苦头吃,可他最终保证了两女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根据向东流的一贯表现,纪多愁一直分析着惟恐天下不乱的向东流会干出胆大包天的事情,又从朱颜改那里,纪多愁知道了向东流更是今非昔比,他强大的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纪多愁一直害怕,害怕向东流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害怕向东流去进一步的伤害起和他有着密切关系的两女,那样的话,纪多愁会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该如何去处理。
纪多愁喜爱向东流,也喜爱两女,他不希望他们出现任何意外的事情,他们和他的关系都很密切,他一直认为他们也会因为他的原因彼此之间的关系也会很密切,但这一路追来的分析和推理无不是针对着这种密切的关系,纪多愁从心里深处担心害怕,害怕这种关系会因为彼此间的矛盾而遭受破坏,害怕与他有着密切关系的所有人都因为向东流故意的破坏而闹的分崩离析。一路赶来,纪多愁没有信心,他不知道向东流会不会去考虑这种关系,他不知道向东流会不会去珍惜这种关系,纪多愁一直非常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