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湿离开二狗子的尸体,就直奔淮城而来,
两个侦察员赶到二狗子的尸体旁,以为还能救活二狗子,就开始抢救二狗子,也没有追赶李湿。他们就是追也追不上,李湿的轻功是非常好的,只要他展开轻功,疾走如飞,一般人哪里追的上呀。
不管有没有人追赶,李湿很快就出了游击区,在游击区和敌占区的交织地区,早有两个手下牵着三匹马儿在等李湿了,
他们三个人是在下半夜就离开淮城赶来游击区的。到了两军的拉锯地区,李湿就让他们停下了:“你们就在这儿等我,不要跟着我了。”
“副组长,只身前往,行吗?你虽然武功很高,有我们做个帮手,互相之间多少也有个照应。”
“你们放心吧,我是有护身符的,不会有事的,没人会对付我的。”
“副组长,我们听说哪个二狗子的武功也不错,你一个人行吗?对付得了吗?”
“二狗子的武功确实不错,你们别忘了,有准备打无准备的,谁有优势,我肯定占优啦,而且我能一击致其伤残,他就没有什么反抗力了。你们放心在这等我就行了,你们若是去了,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有人盘查起来,就麻烦了。”
两个手下自然就不再坚持要跟着了。
就这样,李湿换上了抗日支队的服装,自个儿去了六营驻地,他已经从周扣眼哪里知道了六营驻地,也没有打听,直接到了六营,顺利地诳出了二狗子,并且得手了。
两个手下看到李湿回来了,自然十分高兴:“副组长果然厉害,一切顺利吧?”
“一切顺利,不过是小事一桩,不值得炫耀。”李湿装出一副谦虚的模样说:“上马吧,我们得赶紧回吧,处座还在等我们的消息呢。”
三个人在中午时分,就赶回了淮城特工处,李湿直接进了周扣眼的办公室,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掏出包好的小,往桌子上一放,周扣眼愣了一下,什么都明白,打开抽屉,拿出一摞大洋递给李湿:“拿去和兄弟们一起喝顿酒吧,告诉他们,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要乱说。”
“处座,不用多说,兄弟还不知道这个规矩?”
其实,周扣眼的心里巴不得他们宣传一下,二狗子因为偷吃上司的食,被取了命根子,这就叫杀鸡给猴子看,谁还敢胡来?以前掼三庄还敢跟自己的相好开个玩笑,估计以后玩笑也不敢开了。
“好了,这事到此为止,你去吧!”
李湿走了,他该和两个兄弟寻欢作乐去了,一顿酒足饭饱之后,就西关码头找半掩门去了,这些地方的暗娼都是不上档次的,他们的赚钱对象,就是那些码头工人,他们常年在此卖苦力,一年半载才能回家一趟,自然有些饥渴,累了一天,找个女人温存一番,也就有了精神,第二天到了码头,干活又有劲了。
不过来此过于频繁的工人,就得两手空空回家了,正所谓码头挣钱码头消,离开码头背蒲包。
渐渐地,特务们现这里的女人别有一番风味,善于,而且价钱不贵,他们也就常来了,
如果不是熟客,白天到这里是找不到女人的,因为他们和住家户一样,分不清谁家是做这个生意的。只有到了晚上,做这个生意的才在门旁挂起了水瓢,门也不用栓,半关半掩,你推门进去,给钱办事。有时候也赊账,到了月底工头薪水了,一并结算。
这样,他们就不用交税了,
李湿他们常来,就有固定的女人了,有了大洋,干嘛不来找女人呢?
李湿他们出了特工处,周扣眼就拿着二狗子的小,回家了,此刻的舞女还被恐惧包围着,二狗子那样的粗暴,她有些害怕。都处长了,居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属,这个处长你是白当了。
虽然,周扣眼从宪兵队回来已经和她温存一番了,舞女还是高兴不起来。
周扣眼进了屋,把二狗子的小往桌子上一放:“我替你报仇了。”
舞女抬眼一看,就是一块布包个什么东西,:“那是什么呀?血迹斑斑的破布包,怎么就是给我报仇了?”
周扣眼不动声色:“你打开看看,什么都明白了。”
舞女只好伸手去打开布包,揭开一层,揭开二层,啊,男人的哪个玩意?
舞女连忙缩回手,直往后退:“别拿这个吓人啊,处长”
“这是宝贝,是女人喜欢又特别恨的东西,而且你特别恨,”
“我特别恨?”
“我告诉你,它是谁的,你也许会把它剁成肉酱。”
“谁的?”
“就是昨晚欺负你的哪个二狗子的。”
“你把他杀了?”
“不杀,能让你把他的命根子割下来吗?”
“那不就成了太监了么?”
“只能到阎王爷哪儿去做太监了。”
舞女一下子跳了起来,勾住了周扣眼的脖子,亲吻起来,她知道,周扣眼用这种方法解决了其他男人,说明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真的是爱她的,这样的男人,当然更值得她去爱了,以前被村田包养的时候,屡屡被那娄翠花欺负,她找村田诉苦,村田总是东扯葫芦西拉瓢,不给她作主。
昨天晚上二狗子欺负了她,今天就把这个不老实的东西取来了。舞女的心里异常兴奋,想着想着,舞女就把手伸进周扣眼的裤裆,
周扣眼嬉笑着:“你要干嘛?”
“我摸摸你的还在不在?”
“万一摸到假的呢?我让你眼见为实。”周扣眼兴奋了,连忙脱了裤子,按倒了舞女:“你看还在不在?”
“在,在!”
就在这时候,村田派来的传令兵到了门口:“急命周扣眼赶去宪兵队。”
“等一会,马上就好!”
“不行,一秒也不能等,事情非常紧迫。”
“妈的,两个命令下的都是时候。”虽然意犹未尽,但也不得不下床去。
开了门,传令兵还站在门口:“处座,耽误你的好事了,事情紧急不得不惊动你。”
“什么事,这么紧急?”
“跟我走,”传令兵上了马,周扣眼坐到他的背后。传令兵一鞭子抽下去,一声吆喝:“驾”
马儿在宪兵队门口停了下来,周扣眼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宪兵队少佐正在焦急地等待他。
周扣眼连忙问:“少佐阁下,什么事,这么紧急?”
少佐说:“大佐阁下在半道上被围困了?”少佐用竹竿指着墙上的地图说:“就是在这儿,地名叫九家湾的地方,我军被困了,大佐阁下进不得,退不得。你有没有办法?”
“这里怎么会冒出一股敌军呢?”周扣眼寻思着:“情报上没有说九家湾有抗日支队啊,抗日支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支部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是抗日支队的那一部分?”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静说这些没用的,大佐刚才骂你了,肯定是搞错了情报。”
正议论着,电话铃又响了起来,少佐以为又是村田打来的。就对周扣眼说:“是你的电话!”
周扣眼连忙抄起了话筒:“喂,大佐阁下,我是周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