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司令和桥本一起来到了省政府,冈村宁次什么话也没有说,他直接就把参谋本部来的电报,递给了伪省长,让他自己看,
“这是什么?”伪省长问冈村宁次,伪省长装作不明白,
“你看看就知道了,”冈村宁次还是要他自己看。八 一w★w w .★8 1 zくw .
伪省长低头看了一下:
司令官阁下、冈田村寧回
同日から佐藤師団長、撤回職務代行は桥本師団長職一方、佐藤君とて直ちに。
参謀本部某
(总司令冈村宁次阁下:
即日起撤销佐藤师团长职务,由桥本代理师团长一职,另着佐藤君即刻回过。
参谋本部急电)
伪省长笑道:“总司令,这是日文啊,我看不懂啊,”
“别装了,曾经留日的高材生,会不懂日文?”冈村宁次说:“从现在起,佐藤师团改为桥本师团,希望你们二位能精诚团结,共同维护全省的治安,营造一个东亚共荣的模范省。”
桥本伸出了手:“我会尊重省长的,我会以积极的姿态来消除我们之间的不愉快。”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伪省长也热情地握住了桥本的手,伪省长说:“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从今天起,我不会跨进皇军司令部一步,这是总司令特许的,我不是摆架子,我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桥本连忙说:“理解理解,需要什么配合的,我来省政府就是了了。”
看到伪省长和桥本就像一对老朋友一样,冈村宁次也就放心了,不过,这不是他最关心的,最关心是那赠送飞机的协议,
伪省长似乎看到了冈村宁次想说什么了,没等冈村宁次开口,伪省长就先说话了,伪省长笑眯眯地说:“总司令,那个协议,明天上午举行个仪式吧?”
“好啊好啊,明天我把汪政府的高官们都请来,把参谋本部的长官也请来,把两国之名记者也请来,咱们把这个仪式办得隆重一些,你看怎么样?”
“仪式办得什么样,那不是我的事,我到时候负责签字就行了,”
“这也是你的荣誉呀,我们当然要隆重一些,以后你要是访问日本,不但会受到民众欢迎,也会受到天皇陛下的接见,那多爽啊!”
“好吧,总司令安排吧,我听便就是了。”
“那我们就这样定了?”
“就这样定了,”
“告辞了,我和桥本回去做准备了。”
“不远送了,我们也要准备准备不是,哎呀说起来,我也是走了****运,没有被佐藤炸死,”
“这话以后就不提了,当事人我已经处理了,”
“好,不提了不提了,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冈村宁次走了,桥本走了,
伪省长立即命令:“警卫营营长-——”
营长连忙立正:“省长有何吩咐?”
“立即安排一个连,赶去白塔机场,截杀佐藤!”伪省长沉思一会:“不管佐藤走哪条路,到机场只有一条路,我们在距离机场十里左右的地方,设下埋伏,送佐藤的卡车一到就要把它炸得人仰马翻,”
“是!”营长立正敬礼:“我去安排,”
“度要快,佐藤说不定现在就要出,我们一定要佐藤到达之前埋伏好,注意距离机场不宜太近,毕竟白塔有一个鬼子大队呢,千万不能被白塔的鬼子缠上,明白吗?”
“明白了,省长大人,这事非同小可,我亲自去吧?我一定会战决。”警卫营营长恳求说。
“营长亲自前往,我当然欢迎,只是警卫的事。也需要认真安排一下。”
“我让副营长负责安排,”
“好吧,一定要把佐藤的头给我提来!他现在只是一个被撤职的将军,警卫不会那么多的,弄不好就是孤身一人前往。”伪省长说。
“我懂了。省长大人,我得走了,”警卫营营长说:“迟了怕赶不上他,”
“你快走吧!你叫副营长过来就行,我给他交代一下。”
“好吧,我走了,省长大人保重!”
伪省长心里如释负重,佐藤,你这个狗娘养的,居然想取老子的人头,没想到吧?老子现在要取你的人头了,哈哈,时来运转了,
“警卫营一连长到,”一个警卫喊道
警卫营营长也是刚刚走啊,一连长就到了,
“快,让他进来,”伪省长连忙回话,他回来了,是不是杨贵妃面盆有消息了。
一连长浑身是血,带去的三十人,仅仅回来了十一人,他把日军的一辆卡车开回来了,
跌跌撞撞地进了省长办公室:“水,水——”
“快,给他水喝,”伪省长连忙吩咐勤务兵。
一个勤务兵,连忙给一连长递上一杯水,一连长接过一饮而尽,用袖头摸了一下嘴巴:“省长大人,给——”一连长说着,就把身上的一个包裹摘了下来,递了过去,勤务兵接了过去递给伪省长,
“拿到了?”伪省长惊喜地打开包裹,拿起了杨贵妃面盆,看着看着,脸色就变了:“假的——”
“什么假的?二十个兄弟的性命换了一个假的?”一连长挣扎着要站起来,嘟囔着:“怪不得相面先生在鬼子到来之前跑了呢。”
“什么相面先生也去了?”伪省长十分惊讶,他也想夺取宝物?
“去了,还有魏得时的女儿,他说是受雇与人,本来在我们的前面设伏,就在鬼子即将到来时,他跑了,我还骂他是个胆小鬼呢。原来是——”
“得到了这一路的杨贵妃面盆是假的?”没等一连长说完,伪省长接过话茬:“相面先生是魏得时花钱雇的?”
一连长摇摇头:“不像,看到他与魏得时女儿非常亲密,八成是——关系非同一般,我不是说,当晚救出魏得时女儿就是相面先生,今天又一同出现在省白路,肯定不是一般关系,”
“难道相面先生是黄营副?”伪省长若有所悟,似乎这个很有可能,要不,他怎么对杨贵妃面盆,这么熟悉呢?
“黄营副是谁呀?”一连长睁大了眼睛。
“魏得时的女婿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