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夫人一看,吃惊非同小可,1o3师师长居然举枪对准了一连长,连忙吆喝道:“师长,你想干什么?他是我的警卫连长,你敢打死他,你就是犯罪,省长大人不会饶恕你的?把枪放下——”
1o3师师长一听,竟然狂笑起来:“哈哈,省长夫人,你没有搞错吧,我要他饶恕?你看他这个熊样?响了两枪,就吓成这样子了?还能当省长兼保安司令吗?我呸——”
“什么意思?你想造反?”省长夫人惊愕得看着1o93师师长,那副得意的嘴脸,站了起来:“你敢造反,我第一个不放过你的。81中』Ω文网ww┡w. ”
“哈哈哈,省长夫人,不要脾气嘛,生气了,样子会很难看的呦,如果你愿意的话,还可以继续当你的省长夫人,也许你们还被蒙在鼓里吧?省长兼保安司令已经被冈村宁次撤职了,现在是我担任省长兼任保安司令了,”
“一派胡言,省长是中央政府下达的命令,冈村宁次无权任命撤职省长,师长,你不要执迷不悟,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否则会人头落地的,”省长夫人十分严厉地斥责1o3师师长,作出了一个省长夫人应该做的事,可以用大义凛然来形容这个省长夫人,
如果说,这次是她知道伪省长安然无恙,能够大义凛然的话,但是在上次,伪省长被鬼子抓了的时候,省长夫人照样也能临危不乱,按部就班地调遣军队,营救伪省长,应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女中豪杰,她该做的已经做了,
“说的好,说不定,我还真的能爱上你,当年的军花,我只能望洋兴叹,现在虽然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我已经唾手可得了,怎么样,就做我的省长夫人吧?”1o3师师长说着伸手去摸省长夫人的脸蛋。
“啪”地一声,省长夫人猛地抽了师长一巴掌,师长猝不及防,一下子捂起了脸:“还敢耍省长夫人的威风?信不信,我能一枪毙了你,”话虽这么说,枪口不敢离开一连长的头,他知道,但凡担任警卫连连长一职的人,必定有一手,不敢又有任何松懈。
“你——,打的就是一个无耻之徒,”省长夫人虽然壮着胆子打了师长一个耳光,心里已经没底了,省长,你在哪里啊?你的夫人被人欺负了,快来救我啊?
“哈哈,说得好,我就是一个无耻之徒,无耻之徒必然会做无耻之徒的事,来人——,给我下了一连长的枪,”1o3师师长吆喝了一声,拿下一连长,真的想亲热省长夫人了:“垂诞已久的美人,我不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的。”
“你想干什么?”省长夫人有点害怕了,开始后退了,
突然,一支枪口抵在了1o3师师长的脑后勺,声音不高,却很有穿透力:“放下你的枪!”
“你是谁?”1o3师师长尽量保持镇静,不过手枪已经放下了:“别开枪,别开枪,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黄营副,你回来了,”一连长一抬头,看到了刘宏明,他用狙击步枪抵住了师长的头颅,一连长不由得惊喜叫到。
“一连长,卸了他的枪,”刘宏明冷静地命令道。一连长走向前,摘下了1o3师师长手里的勃朗宁,
“一个营副,竟敢用枪指着师长的头,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死罪!”
“知道是死罪,那还不把枪拿开?”
“如果是那个师长是死罪呢?别动,我的枪,特别喜欢走火,一不小心,刚才都走火到冈村宁次身上去了,你是不是想试试呀?一连长,卸下他的枪,”
1o3师师长突然大叫一声:“警卫员何在——”
没人进来,也没有人应声,怎么回事?我的卫队呢?1o3师师长不得不提高声音:“耳朵都聋啦?来人——”
“哈哈,叫啊?继续叫,他们这会恐怕不会听你的了。”刘宏明讥笑道:“你以为你,还是师长么?”
“什么意思?”师长有些迷惑了,我的卫队,不听我的,还能听你的不成?
“没什么意思,即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怎么?你想念你的警卫他们了,是不是?嘿嘿——”刘宏明笑笑,又向门外喊了一声:“把他们带进来,师长想看看他的卫队了。”
乔立业,王十渠,杠子,押着十几个皇协军士兵,他们都是1o3师的警卫队,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1o3师师长转脸一看,真的傻了,自己的卫队,都已经被绑起来了,人也就没那么神气了,声音也不那么宏亮了:“其他人人呢?不是有三十个人吗?”
“全被他们三个人打死了,我们无力反抗了,”
“死了?你们是三十人呀,他们才三个?不可思议呀,以一敌十?”
“师长,请恕我等无能,莫说是三十人,就是一个连,恐怕胜不了他们三个,”
“我不信,你们是不是背叛了我,故意这么说的?”
“我是手撕佐藤警卫队长的那个人,别的没本事,就是力气比别人大一些,”乔立业介绍说:“我身边,就是一口气杀了二十四个哨兵的镖手,我左手边这位呢,别的没本事,就喜欢抹脖子,只要是他经手的,恐怕没有活的,单枪命中率百分百,”
1o3师师长有点傻了,嘟囔着:“我的一个营士兵呢?”
“你的士兵?不是司令的兵?他们能听你的,不听总司令的?”刘宏明冷笑一声,到现在还执迷不误,真是想当省长想疯了。
“什么意思?”1o3师师长糊涂了,司令不是在这儿坐着了吗?怎么收复我的士兵?难道有两个司令?
刘宏明向向门外喊了一声:“来人,把这个混蛋给我绑了——”
乔立业应声走了进来,
乔立业走上前一把就撂倒1o3师师长,他没敢反抗,也反抗不起来呀。乔立业多大的力气啊?抓了他,还不就跟抓了一只小鸡一般,
省长夫人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