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一愣:“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怎么叫赖上他了呢?就算他没看上你,已经结婚了,说明他已经愿意。81wwΔw.ん”
“说起这个事,我都不好意思说了,宏明本来是不愿意和我结婚的,唉,这个事呀,六月天冻死羊,说来话长,本来吧,我正在另一个新郎在举行婚礼,就要开始拜堂的时候,我爹回来了,原来新郎是绑架我爹爹,准备杀害我爹爹的凶手,这婚还能结吗?”
竟有这种事?两个护士都吃惊了,女婿要杀老丈人,这事真少见。这个婚礼必须立即终止,
“因为我爹爹不同意我嫁给他呀?所以就绑架了我爹爹,还伪造了我爹爹的遗书,说是把我托付给他了,我也不同意嫁给他,但是没办法,有爹爹的遗书,不能不嫁了,幸亏没有拜堂,爹爹到了,二话没说,就杀了新郎。”
“这样说,婚礼该取消了,”护士说
“大家也提出要取消婚礼,可是爹爹不同意,要求婚礼就行举行,大家都诧异了,这新郎都枪毙,婚礼还怎么举行啊,”
“是啊,你爹爹晕了吧?”
“没有晕,当场就给我找来一个新郎,就是这个刘宏明了,爹爹就问我同意不同意,根本不问刘宏明的意见,我当然同意了,就是他救出了我爹爹呀,可是人家不同意啊,”
“这么好的美事,干嘛不同意啊?”一个护士立即质问刘宏明:“你是不是傻呀?”
“人家家里有老婆啊。”
“有老婆你还同意啊?”
“其实我早就对他有意了,就趁这个机会劝他走完婚礼程序,完成爹爹的愿望,我就知足了,我本想婚礼之后就离开他,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可是就是离不了,命运老是把我们绑在一起,唉——,你们说,这算不算赖上他了?”
两个护士笑了,这个嘛我们就不好掺言了。就看你们的缘分了,
“现在我想说,宏明,我不想离开你了,”魏玲有些哽咽了,
“鼓掌,鼓掌,”两个护士立刻同意:“我告诉你呀,你真的不能离开他了,”
“为什么?说说你们的理由。”魏玲说,刘宏明一直在听着,他知道两个护士要说什么,但是,他也没有阻止,这个事迟早要面对的。
“因为,你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当然不能离开他了,”护士轻巧巧的说出来了,当事人却大吃一惊魏玲几乎睁圆了眼睛,连忙问刘宏明:“宏明,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刘宏明点点头,“给你做手术时,医生就征求我的意见,要不要保胎?”
“你怎么说?”魏玲迫切想知道刘宏明是怎么说的,
“确保母子平安。”两个护士异口同声地说。
“宏明,快,我要抱抱你,我要抱抱你,”魏玲有些激动了,刘宏明只得弯下腰去把脸贴在魏玲的脸上,魏玲伸手搂住了刘宏明的脖子,吻着刘宏明的脸,她想微微地翘起头,去和刘宏明接吻,突然“哎呦”一声,不得不放弃抬头。躺在床上了,不敢动弹了,
“怎么啦?怎么啦?”刘宏明有些慌乱,不知道怎么办,
两个护士连忙奔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质问刘宏明:“是不是你碰到她的伤口了?”
“我没有啊,我在尽量注意呢,怎么能碰到她的伤口呢?”
魏玲忍住痛,摆摆手,哼哼说:“不怪他,是我自己不小心,动了伤口,”
“现在怎么样了?疼的厉害就要找医生了,”护士问。
“还是有点隐隐作疼,不是怎么厉害的,”魏玲说:“刚才没有一点感觉。”
“手术之后,有点疼是正常的。”
“好了,咱们别动了好吗?”刘宏明说:“他们还都在外面等着看你,让他们进来看看吗?”
“进来啊,你早说就早让他们进来啊,”魏玲有点儿埋怨刘宏明。
刘宏明笑了笑,“一开始就他们进来,我们还能说悄悄话吗?”
“现在,还不快点让他们都进来,”魏玲催促说,
刘宏明连忙向外面喊一声:“兄弟们都进来吧。”
乔立业,高升,王十渠,杠子都进来了,杠子本来还在睡觉呢,是王十渠去叫醒了他:“杠子兄弟,魏玲苏醒了,要不要去看看她?”
杠子一下子就跳了起来:“魏玲醒了,我必须去,”
几个进了病房,魏玲想欠欠身子,表示客气一下,大家都说,刚刚做了手术,最好躺着别动啊,别人还没有说话,杠子兄弟就开口说话了:“魏玲你受伤了,都怪我啊,要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受伤,”
“杠子兄弟,今天都说了八百遍,不停地说怪他怎么劝都没有用,”刘宏明告诉魏玲说。
“确实怪我嘛,不能推卸责任的,如果不是我冲动,魏玲真的不会受伤,真的,”杠子还是唠唠叨叨。
魏玲想了想说:“杠子哥,我只准许你说这一回,再说第二遍,我就不叫你哥哥,我们这几个人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就不要说怪谁不怪谁的,”
高升突然插话说:“大家都听到了,魏玲说了,大家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从今晚开始,你们谁也不许叫我高前辈了,就叫我大哥就行,我是往长你们几岁而已,这样就更亲切一点。”
“高前辈今天晚上——”刘宏明刚说了半截话,就被高升打断了:“刘连长,你又犯规不是?不许叫高前辈。”
“好,那就叫高大哥吧,”
“这个,我乐意听,”
“高大哥,今晚给你输三百毫升的血了,他们几个包括我血型都没有配上,帮不上这个忙,包括高大哥,伪省长,一共有四十个人为你输血了。”
“谢谢高大哥,”魏玲连忙说:“伤好以后,再向伪省长及其他兄弟叩谢。”
“既然都是哥了,你就不要谢了,哥哥给妹子输血,还要谢吗?”高升一本正经地说:“谢谢伪省长,倒是必要的,在我以前的思维里,,凡是当官都是坏蛋,今天晚上,看到伪省长给你输血了,真的颠覆了我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