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男人们先推杯换盏的喝起了小酒,唐叶姐妹三个陪着静静的在一边吃着,白氏是最后一个回来的,显然她也是去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去了身上的油烟味才过来的。
白氏坐着,看着桌上的几个人,心里偷笑了一下,亏了灵灵还小,要是再大一些,这多像一家人啊,三个女儿,三个女婿,呵呵呵!
唐清河显然也很开心,招呼完了姜子夜,招呼千羽,招呼完千羽,招呼许墨。
三个人也对唐清河和白氏很是恭敬,姜子夜更是不客气的叫着爹娘。
唐叶挨着姜子夜坐着,姜子夜还不时的给唐叶夹一下远处的菜,动作自然而然,好像做了很多次似的,白氏也发现,阿夜给叶子夹的菜,都是叶子爱吃的。
白氏越看姜子夜这个女婿越满意,加上他如今贵不可言的身份,白氏心里想,自家叶子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大好事,才得来了这辈子这福分。
一顿温馨的晚餐,众人吃了一个时辰才结束。
饭后,姜子夜陪着唐叶在府里走着消食,千羽陪着花花继续捣药去了,许墨回去了,灵灵跟在白氏跟前说话去了。
姜子夜牵着唐叶的手在花园里正走着,柘风匆匆进来了。
姜子夜沉声问道:“主子,太子请您去一趟,让把夫人也带上。”
唐叶与姜子夜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赶紧往花园外面走,去见太子,唐叶得回去再换件衣服。
等两个人收拾妥当,禀告给唐清河和姜子夜后,就一起坐着马车走了。
很快,他们到了府衙,去了官邸,大门口,柳翌在等着他们了。
“什么事?”姜子夜问柳翌。
“有个姜家村的人来府衙门前跪着求见太子,想要为他堂兄鸣不平。”柳翌低声道。
姜子夜一愣,“姜家村?”
“对,叫姜秀禾的,今日跪了一天了。晚上太子吃完饭,我们陪着在院子里消食时听到人说的,太子才让把人带了进来,主要听说是你们村的,想问问这个事,侯大人也已经被叫了过来。”柳翌轻声道。
姜子夜眯了眯眼,姜秀禾,呵呵,有胆子。
“走!”话落,他大步向里走去。刚走了几步,想起了身后的唐叶,赶紧又放慢了步子,等她走上来,才向着院内而去。
他们被直接请到了侯大人专门为太子准备的待客厅堂,太子正在主位上坐着,右手边坐着萧晟,左边位置空着。
侯大人在手边的客位上坐着,堂下地上跪着一人,左边的客位空着。
太子冲着他们俩笑了笑,“姜哥请坐,嫂子请坐。”
姜子夜和唐叶先恭敬的给太子行了一礼后,姜子夜牵着唐叶,让她坐在了自己这一边的客位上,他才走到了太子身边坐下,柳翌随着坐在了唐叶的身边。
地上跪着的姜秀禾抬起头看着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子身旁,正低头淡淡的看着他的姜子夜,也看到了他眼里的冷意,顿时感觉浑身一个激灵。
并不是他想多事,而是难得太子来了,这是一个救出堂哥的好机会,何况,有姜子夜在,他以为,他求了,至少是很快能进的来,见到太子的,谁知姜子夜今日休沐不在,他白白的跪了一天。
曾经,他们一脉的人还很是瞧不起这个孤小子姜子夜,却不想,人家在外面会混的这么好。
而且,他家前几年盖房,缺一道顶梁柱,他和他爹曾经去偷过姜子夜家的,此时,看到姜子夜,他莫名就觉得气短,因此,在与姜子夜一个对眼后,他赶紧默默的低下头乖乖的跪着。
太子这时淡淡的开口了,“好了,人都来齐了,你倒是说说你要告的是何人,喊的是什么冤?直到现在本宫都还没看到你的状子呢?”
姜秀禾跪趴在地上,一咬牙,说道:“草民为我大伯一家伸冤,我堂兄乃是真帝二十九年(三年前)的北宁府秀才,学识不低,去年正是在学院备读,准备参加明年的秋试,却不想,在大街上,顶撞了贵人,得罪了人,被下了大牢,就连大伯父和大伯母也一起被关了起来。草民不状告何人,只是希望太子殿下能名明察此时,还我大伯父一家一个清白,恢复我堂兄的科考资格。”
姜秀禾话落,萧晟心里嗤笑了一声,但并没有出声,太子没发话,他们没有资格出声。
唐叶目光也冷了一下,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姜子夜脸色意味不明,神色莫测的盯着姜秀禾,心里骂了句蠢货。
“哦?竟然有此事?那不知,他们是顶撞了什么贵人?”太子淡淡的问道。
姜秀禾又磕了一个头,抿了抿唇,“听说是一个世子,我大伯一家被对方扣上了一个辱骂皇室的罪名,可惜他们也并不知道对方是皇室里的人,更不曾说过什么辱骂皇上的话。有了皇上和太子的精心治理,才有了我们百姓的幸福生活,我们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辱骂皇上,当时实属不知情的情况下言语不当,可是我堂哥也并没有说过那些,只是我大伯父和大伯母他们大字不识一个,说话可能不雅了一些,但绝没有辱骂皇上的话,还希望太子殿下能明察,还我大伯父一家一个公道。”
太子听完,扭头看了萧晟一眼,看到了对方的诧异和不可置信,最后是忍不住嘴角狠狠一抽,他轻笑了一下,看向了姜秀禾,“这么说,当时你不在场?”
“是,草民并不在现场,是后来听大伯父和大伯母说的。”姜秀禾轻声道。
太子点头,之前,在让他进来之前,萧晟已经把这个事情都给自己说了,所以,对于这件事,太子很明白,此时听姜秀禾这样说,倒是觉得他也没说错,只是,他说的只是一部分,或者是一面之词,整个事情的经过,其实他并不是十分清楚,姜秀昀一家人说了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也不清楚他们究竟顶撞的是何人了?”太子问姜秀禾。
“是,草民只知道是一位世子,至于叫什么,草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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