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
夏天说到做到,他又拿出银针下丁泽身上扎了两下,丁泽马上继续昏睡过去,接着夏天便重新用纱布把丁泽的脑袋给缠了起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丁泽给送回了看守所。
对夏天这种带着一丝恶作剧的做法,沐晗倒也没说什么,她只是给夭夭打了个电话,让她调出看守所外面路上的监控录像,搜寻蔡鹏程的下落,虽然这种事也并不是非要夭夭才能做,但毫无疑问,夭夭能做得最快而且最好。
“老公,我们是先在这里等一下还是先回去呢?”沐晗这时问道:“若是蔡鹏程真的准备离开却还没离开京城的话,那夭夭应该最多半个小时就能找到他。”
“那我们等半个小时吧。”夏天想了想说道。
当晚十一点,京城国际机场。
候机大厅里,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子透过玻璃看着外面停机坪上的飞机,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他现在叫丁泽,不过,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是另一个名字,蔡鹏程,他还有个绰号,那就是太子,高高在上的太子。
十年前,他其实很普通,当时父亲也还只是一个副县长,尽管对很多人来说,一个副县长的儿子已经算是相当威风,他的家世也足以让很多人羡慕,但他知道,一旦离开临江县,他这个副县长的儿子,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特别是在京城,他就更什么也不是了。
其实他本来跟京城没什么联系的,直到他认识一个来自京城的同学,这个同学在京城颇有声望,不过因为犯了点事,而他又不想去国外,结果就被送到了江海。
因为这个同学,他接触到了毒品,也见识到了毒品的威力,然后,他便生起了用毒品控制别人的想法,并将这个想法付诸于行动,而他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即便是在京城,也有着一席之地。
但他却选择离开京城,回到临江县,建立属于自己的封闭王国,他也成功了,在临江县,他就是国王,他想做什么都行,这让他很满足,一度想就在自己这个王国里过一辈子。
然而,一个人突然出现,不费吹灰之力,就摧毁了他的王国,让他不得不逃离临江,再次来到京城。
一个人一旦当过国王,就不会再想当普通的贵族,他也一样,所以,他来到京城之后便开始大张旗鼓的行动,他要在京城也建立属于自己的王国,不过他也不傻,他知道京城不是下面,他不可能建立一个像临江县那样的封闭王国,不过,他还可以建立黑道上的王国,他可以当一个黑道皇帝。
事情本来很顺利,可惜,那个人再次出现,再一次摧毁了他的梦想。
他再次逃脱,甚至不惜整容,就为了能避开这个人,可这个人,却再一次找到了他,把他交给了警察。
曾经,他很痛恨那个人,但到现在,他对这个人已经只剩下恐惧,他已经不敢生起去报复那个人的念头,他只希望能离得那人远远的,所以,当他再次从警方手中逃脱之后,他便选择了逃离,他要去国外避一避。
“夏天,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吗?”蔡鹏程在心里想着,他马上就会登上飞往加拿大的航班,他就不信夏天还会追到加拿大去把他抓回来。
这会儿,蔡鹏程还是有那么一些得意的,这年头还是头脑最厉害,夏天就算医术再高,就算功夫再厉害,也不如他的脑子厉害,这不,他还不是又轻易就逃掉了吗?等他上了飞机,就算夏天知道了,也没法追上飞机来找他。
“以我的本事,不论在哪,都能东山再起的。”蔡鹏程对此很自信,而且,一旦夏天离开京城,他也会再回来,到那时候,京城依然是他的天下。
“……前往多伦多的旅客请注意,您的航班现在开始登机……”甜美的声音突然传入蔡鹏程的耳中,这本来就甚是动听的声音就更是宛若天籁。
蔡鹏程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因为他看到两个人,一男一女,而那个看似普通的男人,却正是他的噩梦,夏天!
蔡鹏程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惜,夏天却没给他任何机会,他一闪身扑到蔡鹏程面前,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扎了蔡鹏程一针,蔡鹏程只觉脑袋一昏,然后就不省人事。
夏天一手抓起蔡鹏程,另一只手则搂着沐晗,化成一条淡淡的影子奔出了候机大厅,然后就回到了沐晗的奥迪车上,整个过程,根本就没有惊动机场的任何人。
“这回你总跑不掉了吧?”夏天看着已经昏迷的蔡鹏程,自言自语般说道。
“老公,接下来交给我吧,我让人今晚就把他送到江海市去,你只要跟那边联系一下,让他们准备接人就行。”沐晗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嗯,我给警花姐姐打个电话。”夏天点点头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倒是很简单,沐晗直接开车把蔡鹏程载到了地组基地,然后通过基地里的军用机场,直接让人用飞机把蔡鹏程送走,几个小时之后,蔡鹏程便已经被送到江海市,交由平海警方秘密关押起来。
而此刻,京城警方依然以为蔡鹏程还关在第三看守所里,对这一切,他们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老婆,还是你办事最让我放心了!”接到冷冰冰的确认电话之后,夏天也放下心来,他总算把警花姐姐交给他的任务完成了。
夏天决定奖励沐晗,所以,这个晚上剩余的时间里,他就都在用他独有的方式奖励她,把她一次次送上极乐的巅峰。
“老公,不要了啦,今天都三十号啦!”到清晨的时候,沐晗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别样的奖励,开始出声央求,“我要休息一下,从今晚开始,我基本就要一直守在基地,以防万一。”
夏天总算放过了沐晗,然后搂着她一起呼呼大睡,这一睡就是大半天,直到傍晚时分,他才被一个电话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