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如看小丑玩杂耍一般将绿‘毛’小‘混’‘混’掏出匕首、然后劫持念琉璃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林远淡淡一笑,随即大大咧咧地从自行车上下来。
绿‘毛’小‘混’‘混’见林远下车,握着匕首的手不禁有些颤抖,准确的说,他的全身都在颤抖,牙关、双‘腿’、甚至心脏都在颤抖。也正是因为颤抖,所以他才会更加大声的语气冲着林远咆哮:“妈的,笑你麻痹,赶紧给爷爷跪下磕头,否则老子捅死你的‘女’人!”
下车后,林远就这么双手抱‘胸’站在距离绿‘毛’小‘混’‘混’三步左右的地方,他始终盯着绿‘毛’小‘混’‘混’那看似凶威滔天实际上慌‘乱’不已的眼睛,脸上始终挂着‘春’风一般的微笑,就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一般。
被林远打倒的黄‘毛’和绿‘毛’这会儿已经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了,他俩见绿‘毛’已经劫持了念琉璃,底气涨了不少,随即一左一右恶狠狠地走到林远的身旁。
“麻痹的,居然敢打老子,跪下!”
之前被林远狠狠‘抽’了一耳光的黄‘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的同时,抬脚就朝着林远的后膝盖踢去,看那架势,如果不把林远踢得跪倒在地他是不甘心的。
黄‘毛’觉得,自己的老大绿‘毛’都已经把林远的‘女’人劫持了,林远一定不会动手,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有胆量抬脚踢向林远的后膝盖。
可惜,黄‘毛’想错了,大错特错!
几乎是黄‘毛’抬脚的瞬间,林远挥手就是一耳光‘抽’打在黄‘毛’的脸上,这一耳光比之前那一耳光更加用力,一耳光下去,黄‘毛’踉跄两下,然后就一头栽倒在地。
见林远居然还敢动手,红‘毛’又怒又惊,作势就要后退躲闪,毕竟他之前受的林远那一记窝心脚都现在还疼呢。
但是,林远并没有让红‘毛’逃跑的打算,几乎是红‘毛’后退的同时,林远突然回身,抬手就将红‘毛’的肩膀压住,下一秒,他另一只手捏成拳头,然后就狠狠地朝着红‘毛’的‘胸’口轰去。
“嘭!”
仅仅只一拳,红‘毛’就感觉到‘胸’口腥甜,嘴角立时溢血,他脑袋发懵,眼睛发黑,看那架势是要晕厥。
不过,就在他准备翻白眼的同时,林远的另一拳便追星赶月一般轰来了。
“嘭!嘭!嘭嘭嘭……”
林远的拳头堪比子弹,而且还是重型机关枪打出来的子弹,如狂风暴雨一般一拳接着一拳打在红‘毛’小‘混’‘混’的‘胸’口。
原本都几乎晕厥了的红‘毛’吃痛,‘胸’口憋闷难忍,那种想晕却无法晕、求生本能求死不得的感觉实在是难受,到后面,红‘毛’小‘混’‘混’浑身都开始‘抽’搐起来,就仿佛是扔在油锅里‘奸’诈的小龙虾一般,他双瞳瞪圆,双目涣散,一双眼睛就如同死鱼眼一般,嘴角的血水与口水‘混’合,看上去就如同刚刚被杀的‘肉’猪。
这三人毕竟只是中职在校生,身体脆弱,心理更脆弱,别说被林远打的红‘毛’受不了,就连那名此刻正用匕首劫持着念琉璃的绿‘毛’小‘混’‘混’都说不了,就仿佛林远那连珠炮一般的拳头是砸在他的‘胸’口一般。
“住手……住手……‘混’蛋……你住手啊……”
绿‘毛’小‘混’‘混’一个劲地冲着林远怒骂,不过,很快的,怒骂声就变成了哀嚎声、求饶声:“哥哥……住手……住手……”
“咣当……”
终于,绿‘毛’小‘混’‘混’的‘精’神完全崩溃了,他手中的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则是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转身就逃,不过因为双‘腿’发软,所以只跑了几步就摔倒在地,不过,绿‘毛’小‘混’‘混’明显没有放弃的意思,他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哀嚎着朝着巷子的方向逃窜。
“呸!”
见绿‘毛’小‘混’‘混’不战而退,林远这才松手丢开那早已瘫软如一滩烂泥的红‘毛’小‘混’‘混’,冲着目光呆滞的红‘毛’的面前吐了一口浓痰,林远骂了一句:“欺软怕硬的纸老虎!就你们这种阿猫阿狗还想着抢我的手机?眼瞎了!”
这三个小‘混’‘混’虽然年纪小,但是在王家营这一片却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不知道多少走夜路的‘女’人受了他们的惊吓,就连念琉璃之所以要刻意丑化自己也是因为这三人。所以,如今看到林远将三人干倒,周围众人全都忍不住鼓掌。
顿了顿,林远推着自行车和念琉璃走出王家营,一边走一边聊天。
“林远,你刚才没事吧?”念琉璃这会儿已经把披肩的长发扎成了马尾辫,因为有林远在,她不怕被人欺负,说这话的时候,念琉璃的眼中满是关切。
林远淡淡一笑,说:“几只阿猫阿狗而已,能把我怎样?”
听了林远这话,念琉璃又说:“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打架了呀?”
林远微微一怔,反问道:“为什么啊?”
“我……”
念琉璃语塞了,她几乎想要脱口而出“我担心你”来着,但因为这话太亲昵,所以她憋住了,顿了顿,她用并不自然的语气说:“打人不好嘛!”
“主动打人当然不会!”
林远不以为然,他说:“不过像刚才那种情况,如果我不打人的话,受欺负的就是咱俩,不仅我的手机会被他们抢,而且你也会跟着遭殃!琉璃,我们当然不会去当坏人,但如果坏人欺负到咱们头上的时候,咱一定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以暴制暴,以毒攻毒!”
林远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因为他想到了曾经所受的种种屈辱、欺负。
本来两人一直都是肩并肩行走的,林远推着自行车,念琉璃则拧着饭盒,不过,在听了林远这话后,念琉璃突然就站住了,如呆了一般,她喃喃道:“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以暴制暴,以毒攻毒……”
顿了顿,她突然伸手轻轻地扯了扯林远的衣角,然后埋着头小声地说:“林远,你以后可不可以教我怎么打架呀?”
“你要学人打架?哈哈……”
冷不防听了念琉璃这话,林远忍不住哈哈大笑,念琉璃被林远取笑,头埋得更深了,毕竟一个‘女’孩子要学怎么打架实在是一件很奇葩的事情。
见埋头站在自己面前的念琉璃乖巧如依人的小鸟,林远突然就想到了‘精’武‘门’的那张内功心法残卷,于是,他就点头,说:“行,待会我就教你怎么打架!”
顿了顿,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来找念琉璃是要帮助念琉璃的,于是就问:“对了,你昨天没去‘春’游,今天怎么也不去上课啊,你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我……我……”
念琉璃正因为林远答应教她怎么打架而高兴呢,冷不防听了林远接下来的问话,她的脸‘色’突然就不好了,苍白如纸,很显然,在她的身上真的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
所以,顿了顿,念琉璃垂着头说:“林远,我觉得放弃学业,不想在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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