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江汉路
新的学期就这样的开始了。
方建和陈如海还是每天很早的就起床,忙着锻炼忙着学习忙着比人跑得更快。他们呼吸着早上最新鲜的空气想象着美好的未来,就越加的兴奋。
不知什么时候,方建说毕业后要去美国留学了,忙活了好一阵子的出国手续的事情。家里给银行给定期的直接存了八十万,说是要定期半年以上才可以办出国的手续。
那段时间方建忙的不可开交,早上很早的时候就和陈如海出去,直到很晚的时候一个人满身疲惫的回来。
有一次,文和陈如海商量着给平淡的生活来点色彩。
文说:“如海,来啊,咋们把那个脸盆放在门上啊,每天方建回来也不怎么抬头的?”
陈如海说:“好主意啊,咋们往里面放点洗脚水吧!”
文点点头:“高啊高,我觉得还来点香水更完美了。”
陈如海向文伸过去大拇指,两人无耻的奸笑着。
晚上回寝室的标准时间到来了,文和陈如海老早的把准备工作做的天衣无缝的。
方建还是往常一般的哼着他的《第一次》,人未到音先到。
“我回来啦!”方建兴冲冲的喊道。
“啪”的一声,方建已经是落汤鸡一般,还等不及我们哈哈大笑的时候,隔壁好几个寝室的伙计都围了过来。
“我草,什么玩意??”方建若无其事的问着。
正当陈如海和文装的若无其事的时候,方建的平淡让他们产生了莫大的好奇。
“没什么,知道什么是香水有毒吗?”文强忍住嘲笑。
“香水香水!”陈如海点着头。
“搞得什么玩意,今天算是功德圆满了啊,忙了这么久终于是出国的事情给办完了。挺好!”方建自言自语一般。
原来这么回事,文和陈如海估计方建会大闹一下的,没想到正赶上方建开心的时候。他们两个始作俑者也不好再继续下去了。偷偷的抿着嘴。
方建突然大声招呼着:“来啊”
文和陈如海面面相觑,以为方建这段时间忙的精神状态回到了幼儿园时代。
方建看陈如海他们还没动静的,大声的重复了一遍。
顿时文和陈如海才正了正身子,回过头来看着方建的手上拿着四个大桶的康师傅。他们羞愧无比。原来方建还想着他们,而如海他们却寻着他好好的开心了一把。
大一的时候开始,只要寝室四个谁遇到很高兴的事,晚上就必须买点泡面和泡菜凤爪什么的带回寝室,为的是快乐大家分享着。至于郁闷的时候想抽烟,只能去厕所黯然销魂了的。
文和陈如海主动的上去给方建送来毛巾。
方建笑着说:“没事,只要不是洗脚水就好!”
陈如海和文相视而笑,方建也“呵呵”的傻笑着。
不大会儿,大灯熄灭了,他们开始行动了。文负责拆面,陈如海负责找热水;由于分工明确很快的搞定。寝室几人围坐在中央,傻不拉吉的说说笑着,享受着方建的喜悦和吃夜宵的喜悦。
无人陪伴的夜晚,这种方式不失为一种美好的寄托。
某个周日的下午,六个男人完全无聊,出于混时间的目的,相邀着去外面的x校打篮球去。
小秃秃缓缓的载着他们前往目的地,岩一路叽叽喳喳的向方建发起了挑战。
不一会儿的功夫,车把他们载到目的地。
很多时候在思考着:要是梦想和现实的距离能让小秃秃载着的话,会不会很快的就到达呢?假若真的发明了此种工具,那是不是说下一秒的世界首富将不再是比尔盖茨呢?
方建还是很爽快的把车费给付了,带着他出来的目的,众所周之:为他们买单。
岩把嘴里的香烟扔到地上,顺脚踩了一下。
“你们速度啊!”岩大声的嚷着。
“快、快,不远了哇,就在前面眼睛可以看到的地方。”方建傻呵呵的应声道。
“傻不拉吉的方建,说的什么鸟语!”文再后面两脚并作一步的补充这段对话。
这时的平,还在忙着和她的初恋煲电话粥。时刻的向上级领导反馈着自己的一言一举。
他们像x校的保安同志送出深深的微笑,可是保安同志却对他们的表现无动于衷的。
后来才知道,那个年轻的是某个公安专科学校毕业的,毕业的时候眼睛就已经近视到800多度的。
谣言说着他是在学校的时候看成人电影看多了,导致视力严重的下降。谁知人生就是如此,屋漏偏逢连夜雨的,一个灰蒙蒙的下着小雨的午后,正当他对着电脑里面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苍井空,左手拽着纸巾右手不停运动的时候,学校的领导突击检查到寝室,说也巧着,那摊脏东西如期而至。
说也尴尬,教务处检查的几位老师里面还有一位刚来实习的25岁外表清秀的美女。几个老师没有说话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儿,辅导员老师打来电话的,告知他穿上裤子立马去办公室。
过了两天,校级别的通告下来:鉴于xxx同学败坏的个人品质,经校委会研究决定给予其留校察看的处分且取消学士学位授予权。望广大同学引以为戒,端正作风,做品格健全的新一代大学生。
这些就直接的导致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毕业两年多都找不到工作,到最后只能在远离他乡的长春做着保安的工作。
也有人说他只是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只要是美女路过,他是绝对不会放弃争取瞬间美丽的机会的。陈如海们几个人就是为了验证一下此谣言的虚实,才不怀好意的深深微笑着。
x校的篮球馆建造的很是特别,外面搞得像是人民大会堂一般富丽堂皇的,里面却还保留着上个世纪80年代的场地和风范。几个约好的岩的朋友很快的看陈如海他们,跑了过来迎接着他们几个。
“你们好你们好!”大家面带微笑着。
岩上去和他们交涉了几句,如海他们就开始着正式的大餐。
“好球!”在如海他们还没来得及反映的时候,对方的后刘卫已经投出了个三分。
“来来来,兄弟们,咋们先联防,都站好位置!”队长文厉声的喊着。文是个不服输的人。
“快快快!”对方的小前锋把如海他们的球抢断后,一把的扔到了后场。可喜的是那后卫哥们终究不是博尔特,篮球很自然的冲出了边界。
文开始感觉情况不对了,几次进攻未果后,文要了个暂停把大伙召集一起。
只见着文很况下自然的成了好朋友。对方的人马开始说什么也不去,最后执拗不过我方的热情,大伙轰轰烈烈的十几个人好好当当当的向不远处的李记菜馆奔去……
岩开始在前面不停的张罗着,不知什么时候溜到后面,微笑着丢给陈如海一支烟,拍拍陈如海的肩膀:“恩,兄弟干的不错,这样的结果大伙都很好!”
陈如海笑着说:“我真的从来没投过三分,当然会阳痿的!”
“什么阳痿,那才叫好球!”岩推了陈如海一下,意味着让陈如海快走。
陈如海突然回过头问他“你为什么不投,那是你的射程啊?”说着的时候给了他一小拳。
“哈哈哈哈”沉默了几秒后,他们相对而笑,好像都很明白什么似的。
方建在前面不乐意了,招呼着他们快走了。“他妈的,两个大男人的有什么事鬼鬼祟祟的!”
陈如海对岩使了个颜色,两人小跑着上去,架起方建的两个胳膊就是几个电刨。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放肆的笑着。
不几分钟的功夫,大伙一窝蜂的涌进了李记菜馆。对方的一个大哥式的人物跟美丽的老板娘交涉着要了一个包厢。
不一会儿他们被带到一个装的不错的包间。勤劳的服务生面带着微笑很快的迎了过来。服务生小姐把两本菜谱很熟练的摊开在大伙的面前,然后彬彬有礼的退回去站着。
对方的大哥很有礼貌的让我们先点菜,岩嘴里不停的说着好像是拿着另一本菜单给他们。大伙最终是没有谦让下来,一人一个菜的,轮着点了起来。这时只听见外面一桌七八个哥们在外面不断的嚷嚷着。
菜很快的排满圆形大桌。岩叫来服务生小姐拿来一箱雪花纯生啤酒。服务员很娴熟的取开瓶盖。
没动筷子之前,岩代表着大伙来了个祝酒词:大伙第一次聚到一起,这是种缘分。以后咋就是哥们了,有啥事只要哥们支呼一声,兄弟们必定两肋插刀,再所不辞。来,干了,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面。
大伙附和着,一饮而尽。
岩说:“来,哥们吃菜,别客气!”
方建和文不知道在旁边讨论着什么的。大伙都和旁边的哥们乐呵呵的聊着。觥筹交错之间,大伙的感情愈发的高涨。这时候喝啤酒的劣势显现了出来,好几个哥们都先后的起来去洗手间腾地方了。
对方的与陈如海对位的小前锋不知怎么的去了很久都没回来,几个哥们出去看有啥情况。这下可好,那哥们和外面的一群人吵了起来,好像是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的碰了一下那桌的什么人似的。看见如海他们都给出来了,那哥们也变得更加的理直气壮的了。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没想到事情就这么的发生了。生活就是这样的,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是什么样子。所以很多享乐主义的思想在这个时代盛行,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明朝空对月。
那桌的一伙计凶神恶煞的跳了起来(后来才知道他喝多了),二话不说的就向他们阵营那哥们打了过去。大伙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下子冲了过去,刚才的兄弟没有白交。
大伙挥舞着拳头不停的对殴着。二十多人顿时围城一团,有的人拿着桌椅有的人干脆拿着酒瓶当起武器打了起来。服务生小姐早已惊吓着跑了下去。楼上的战斗仍旧还在继续……
不一会儿,熟悉的110警车的声音响了起来。两辆警车载着10个肥头大耳的着正装手拿着枪的哥们过来,看着他们走过来的样子,陈如海怀疑他们就是混子一般,那些所谓的枪就感觉是儿时他们玩的玩具。
“都给我停下来!”一个披着风衣的大个子带着墨镜说道。
大伙一下子被眼前的阵势给吓住了……
两队人马面面相觑,再望望和蔼可亲的人民公仆们。
伟大的人民公仆们面带微笑着向陈如海们点着头,其中的几个人还点着烟,一幅二楞子的样子看着众人们。伟大的人民公仆终究是露出了中华人名共和国宪法赋予的强大权利,拿出手铐奸笑着说着,你们被捕了。就这样二十多人的大部队不大一会儿被随后赶到的一辆大巴带到了警局。
密封的大巴里面,大伙总算是清醒了许多。整个大巴变的异常的安静。突然对方阵营的一哥们顶不住压力哭诉着想起了远方农村的老母亲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发的奖学金,这些看起来随着这件事将成为不可能了。
陈如海他们相互的望着对方,没人做声,只是默默的看着对方的面孔。外面的夜景很美,可没有人来得及欣赏。
大部队很快的被带到派出所,局长同志很和蔼可亲的对着那几个人说:“把他们带到警讯室!”
陈如海他们就这样被烤着手链,像犯人一般举着手慢慢的被带到一个房间。可是很长的时间也不见一个人来审讯或者是来告诉他们什么的。
如海阵营的哥们趁着这个机会不停的联系着亲人朋友什么的,方建、文、平什么的都把事件第一时间的告诉了学校的女友。如海阵营中的一哥们打了个电话他老爸,不大一会儿,所长同志喊着他的名字把他单独的叫了出去……
大伙都莫名其妙的茫然的观望着事态的发展。不一会儿,那哥们面带微笑的向陈如海他们挥手道:“没事了,没事了,大家回去了。我的老爸刚给所长电话了,大家安心的回家睡觉吧!”
原来,他老爸是长春的一个警察大队的大队长。
陈如海他们哥们几个很是感况很是豪爽的说着要付清他们那桌的饭钱,其余的,责任在那群被关在派出所那帮人身上。
千万富翁的人格魅力在此刻得到了最大的体现和发挥。后来某一天闲聊的时候,才知道方建当时是喝多了和兴奋了。
很晚的时候,陈如海在反复的想着一个问题:朋友之间到底需不需要分出个胜负来???后来终于是有点感触,真正的朋友其实不需要胜负来评判,因为他们在一起就会感到开心,而胜负在那刻、他们之间变得没有多大的意义。
不知不觉间,九月的时光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来到了尾巴。陈如海和杏儿依旧的保持着热恋的温度,很晚的很晚的睡觉有事没事的发着信息。
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是他们的专属时间。
一个男人站在走廊轻声细语的讲着不同的情话,为此每天还去图书馆扩充词汇;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一栋楼房六楼的走廊,同样有一个女人站在在那里孤单的听着电话线那边的言语。
“宝贝,我好想你,我想摸摸你的脸,快伸过来!”
“恩,好的宝贝。我也好想摸摸你的脸,我在靠近你,你感觉的到吗?”
“恩,乖,我能摸到你的脸,我感受到你的气息!”
“恩,宝宝,我也是,你的手好大啊好有力!”
“宝宝,我好想你在我身边啊,现在就要。”
“老公,我也是,我太不争气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宝宝乖,都怪我不好啦,还有几天就可以看到宝宝了!”
“恩,老公,宝宝乖不哭鼻子,宝宝要坚强的等你回来……”
…………
“宝宝乖啦,都快一点了,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不要,人家想听老公的话。”
“那就快睡觉了啊,宝宝乖!”
“老公真坏,不理老公了。”
“乖乖,快睡觉了,明早我叫你哈,以后每天早上我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煎蛋!”
“噢噢,那好啦,傻瓜公公。不对,那你要亲亲人家嘛,要不人家睡不着的吗?”
“恩,宝宝乖,来,恩,真乖!”一个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不停的回响着。
陈如海再也忍不住,立马挂掉电话,往墙角的卫生间走去,望着窗外明朗的月光,掏出长白山的香烟,星光四起,猛吸几口,就那样屹立在窗前,很久很久,只见得十几支烟头被踩在地下。陈如海洗了一把脸,悄悄地走到寝室,缓缓的爬到床上。
文的呼噜声响彻着整个寝室……
学校把运动会定在九月的最后一天举行了。
陈如海第一时间发信息告诉杏儿这个好消息,并告诉她自己要坐二十九的车,那样三十的中午就可以见到她了。
陈如海兴奋的在九月二十五的早上很早的时候跑到长春站的售票厅买票去了。当轮着他的时候,售票的阿姨很明确的告诉陈如海九月二十九的t184的车票没有了,陈如海让她反复的看了看。后面的人焦急的催促着,陈如海恶狠狠的使了个眼色,很快的转过去告诉阿姨自己要张t184长春到四平。阿姨很快的给陈如海出票了。
“十九”
“给,谢谢你!”
陈如海面带喜悦的很满意的往学校的方向赶去,他告诉自己要在八点以前赶上英语早自习。
回到学校就传来噩耗:学生处的老师规定无特殊情况必须参加完运动会才能离校。一旦发现未经院长和学生辅导员同意私自提前走的,一律给予处分,取消评奖评优的资格。情节严重的……
来不及听下文,陈如海拿出手中的票看了又看,手心一阵冷汗。
中午下课的时候,所有人都走了,教室角落的陈如海才鼓起勇气缓缓的向辅导员的办公室走去。
“不可能!”姓孙的主任异常的坚定。
“老师,特殊情况……”声音很低沉但很有力。
孙主任终于不再是一幅盛气凌人的模样了。
他们进入了一种相对缓和的谈话气氛。
陈如海没有告诉孙老师全部的事情最终的拿到了张出行的通行证。走的时候,孙老师语重心长的叮嘱陈如海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陈如海很坚定的回答她说好。
“路上注意安全!”孙主任低沉的说道。
“好的,”陈如海信心满满的满是欢心的向门外迈去脚步。
二零零八年的九月二十九日,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晴空万里。
陈如海背着收拾好的李宁的背包怀揣着满心欢喜的踏上160路的公共汽车。160路的司机大哥似乎看出了陈如海的快乐,锦上添花般的把车速加到八十迈。汽车很快的在长春站的正前方停了下来,无法掩饰的欢笑让陈如海有种全世界都亦在对他微笑的错觉。
马路的交通很是拥挤的,取道从下面的人防超市快速的到达长春站的候车室。从前很是厌烦的检查包裹环节,似乎也变得是那么亲切。每个人都是那么友好的对着陈如海微笑着。
在嘈杂混乱的长春站候车室,很自然的跑进了专供吸烟的橱窗玻璃里面,和不认识的哥们瞎侃着天南海北。时不时的给对方递上一支烟,打个火的,就这么的交下一个朋友。
随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的游移到站台,大家争先恐后的往不是很大的车厢门挤去。
由于没有买到座位票,加之随身携带的就那么几件衣服几张银行卡,很自然的也无拥挤的心态平和的被簇拥的人群推了上去。找一个东西少的年轻美女旁边,像一棵树般的屹立在她的身旁。
美女很是不好意思的看看陈如海。火车上的空间实在太小,不论怎么的眼睛很自然的会有接触,这样也为陈如海的名正言顺的看看美女满足满足爱美的心给出了正当的理由。
21世纪的美女们,随着毛爷爷的一句“女人能顶半边天”的豪言壮语更加的在社会主义国家的方建设中凸显重要的作用了。女同胞的社会地位也似向日葵一般节节高。美女们都不在那么青涩和封闭了,社会也开始更加快速向前发展着。
美女一袭黑衣,上面似乎很是丰满的,隐隐约约的能看见那随着动作不断摇动着的勾人的乳沟。那秀气的手,手指上是代表青春的红色。
美女甜甜的微笑着招呼陈如海坐下。
陈如海看着她和三个人并排而坐不时的欢声笑语的,感觉到她应该是个比较爽朗善良的女孩。陈如海回以微笑,并主动的和她旁边的两位帅哥打起了招呼。
陈如海缓缓的坐下,不停的和美女和帅哥们交谈着什么。窗外只有几只小鸟在蔚蓝色的天空中翱翔着,而他们只能听着来自列车车轨与车轮摩擦发出的刺人的响声。
杏儿不断的跟陈如海发着信息,陈如海告诉她幸亏自己带了两块电板以防万一的。这样子,每到一个站点的时候,陈如海都会向给领导报告似的告诉她:
宝贝儿,我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四战四平辽沈战役的重要战场的四平;
宝贝儿,这站是二人转牛人“本山”大叔的故乡——铁岭;
宝宝儿,东北最大的城市——沈阳
…………
他们不停的发着信息,感觉到似乎对方就在身旁,而陈如海却在为她讲解着所到的地方,她却静静的倾听着。车到山海关的时候,里面坐着的两个帅哥收拾行囊往出站口走去。陈如海和他们一路上都聊得很开心的,这样他们走的时候问陈如海要电话号码。
“嘿,哥们,留个电话号码方便联系呗。”高个子的帅哥说着。
“哥们,以后有缘的话还会再相见的。慢走!”陈如海微笑着向他们挥挥手。
两个帅哥摸摸头,若有所思的拎着行囊消失在陈如海的视线。
列车很快的拉响了汽笛,陈如海来不及思考着什么,就已经匆匆的随着列车往下一个城市进发。
美女开始很兴奋的和陈如海聊起天来。天渐渐的暗了下来,陈如海从包里面拿出一包话梅,两个人就这么的讲述着开心的经历。
话梅是杏儿最喜欢的,陈如海告诉美女,它是自己在欧亚卖场进口商品店里面买的原产的智利话梅——肉多,味纯正。
美女是到武汉去看男朋友的。她的男朋友在武汉军区的一个警官学校。十一的假期只有五天,而部队的纪律很严,美女决定不辞辛劳的从哈尔滨过来。这是第二次了,今年她念大二……
陈如海看着她充满期待的眼神,心生一种莫名的感觉。
陈如海问她:“你的男朋友为什么不留在哈尔滨和你一起念书啊?”
美女回答道:“他说自己想趁着年轻在外面多走走多看看多闯闯的。”
陈如海再次发问到:“那这两年他有没主动的找你啊?”
美女陷入了一种沉思状态。
仰望天空很久后,她还是微笑着回答陈如海“没有。”
陈如海顿时心生一种震撼。
一个女人,真正的深爱着一个男人,她会倾其所有全身心的去爱他,为他等待;纵然是人生最美丽的年华,她愿意。
陈如海们眼神在那刻停滞在对方的身上,她的那双眼睛很美那双脸蛋很美,以至于陈如海差点伸手抚摸了过去。
陈如海从那种莫名其妙的情境中脱离出来。
陈如海侧过身去细声细语的在她耳边说道:“你男朋友真的好幸福,这个世界要是有一个女人不远万里的坐车来看陈如海,这辈子我非她不娶;我愿意天天晚上给她洗脚餐餐给她做饭刻刻给她……”
美女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陈如海看见远处光秃秃的山快速的离他们远去……
“老公,老公,我好没有温度的长方形物体,头脑里面浮现着一个人的影子,用力的想去找寻,看清她的脸庞,却依旧无法追逐看清她的容颜。
陈如海侧过脸去,想和身边的美女搭讪两句,才注意到对方已经深深的睡了过去。
下意识的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屏幕上清晰的显示着:2008年10月30日01:28。
陈如海倒吸一口气,给杏儿发去短信:“宝贝儿,我想你想现在就拥着你入眠。”
列车悄悄的开过石家庄,往邯郸、往郑州以每小时120千米的速度飞奔而去。
陈如海闭上眼睛,提醒着自己正在以每小时六十分钟的速度向未来驶去。
伴随着列车行驶着发出的轰轰声响,陈如海在阵阵温暖中安然的入睡了。醒来的时候才发觉靠在旁边美女身上已经很久很久了,而她却看到陈如海睡得如此之香甜不忍心叫醒他,就这么着她拨弄着手里面的那本《柏拉图式》已经很久很久了。
陈如海有些尴尬,支支唔唔的想要说些什么,她微笑着回应着他似乎让陈如海不要再说下去了。他们相对的看着对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清晨八点的时候车到达信阳,美女洗漱完回来。他们坐在一起又好好的聊了很久。
陈如海说:“我很庆幸这次远行一上来就有座位,原来坐着也是一种幸福!”
美女依旧甜美的微笑着说:“什么时候追求变得这么小了,是不是一碗馄饨就会让你高兴好一阵子啊!!”
陈如海回答道:“是啊,有段时间,我和寝室的方建两个人躺在寝室连泡面都吃不起的时候,那个时候感觉到有碗馄饨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那后来呢?”美女紧追着问道。
“从那以后,学校食堂的馄饨店从来没能有机会赚到我们的一分钱。”陈如海很平静的讲述着这些。
美女举起右手盖住嘴巴,“哈哈”的大笑起来。
人,有时就那么简单,一碗馄饨就代表了所有的追求了。这不禁让陈如海想到了追求的概念。房子、车子、美女、事业……
人们到底要的是什么呢?
列车驶过广水老家的那条大河时,陈如海发信息告诉杏儿:“宝贝,我刚从家乡的大桥横跨而过。”
此刻的杏儿,却早已穿着那身天使般的衣服出现在学校南a-3505的教室,心不在焉的听着运筹学老师在那上面侃侃而谈。
时间正以时速60分的速度飞快的向前跑着,长春到武汉的距离已经不再是2360公里了,100,70,40……
杏儿在九点半的样子匆匆的坐上515的车到达珞珈山武汉大学站,再转519的车向汉口火车站进军。她让陈如海一定要在车站口等她,不要出来。她想自己是真正的来接陈如海的。
陈如海答应她说好的,宝贝。
杏儿在挤公交的时候就一直迫切的发着信息。他们都感受着一股热切的盼望。
陈如海在汉口站的门口最显眼的地方向同行的美女挥手告别后,景,陈如海决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她一下。因为杏儿曾经告诉陈如海,说她很喜欢电视里面法兰西式的热吻。
等待的煎熬不在于你不知道要等待多久;更大的煎熬难耐恰恰在于你知道未来的半小时或者更短的时间内你就无需等待,但你却不知道自己往下该怎样去做。
时针指向11的时候,一个清醇的姑娘缓缓而来。
乌黑的长发、白色的上衫、浅蓝色的牛仔裤,眼神是那么的清澈和透明,那眼中分明伴有几分焦急;那体态、那步形是那样的与众不同。明媚的阳光照射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红晕的脸蛋顿时增添了几分不同的粉……
陈如海急忙的跑过去,轻轻的敲着她的背。
杏儿一个转身,陈如海飞快的前倾着身体吻了过去……杏儿没有反抗。他们都很有些景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陈如海想把它印记在心里面。杏儿猛地回头,长发飘逸、表情丰满,那是如海见过的最美的最震撼的回眸。
陈如海告诉杏儿不要动,他一定要记下这美好。
注定充满回忆的它,如同见证人一般矗立在那里,杏儿后来说这就是如海和她的证婚人。陈如海说好。杏儿指着泰宁街头的那块大理石,牵着陈如海的闭上眼默默的祈祷着:
“江汉路!神经病,一定要记住!”
如海紧握着杏儿的手默默的在心里重复的念叨着:“江汉路”
陈如海带着杏儿开始在江汉路上寻找着旅馆,因为拖着行李是很不方便逛街的。在杏儿的意愿下,陈如海把目标最终停留在泰宁街的昇京益回旅馆上。他们两人拖着行李在路口拐角的地方进去了。
服务员小姐兴奋的拥着纯正的武汉话欢迎着他们。
“还有哪几种房间?”杏儿问道。
“68、88、108、138”服务生回答着。
杏儿瞅着陈如海
“带我们看看108的吧!”陈如海说着。
“恩,好的,这边请!”
陈如海拉着杏儿的手随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走去。
房间号码是8520。独立的刘卫生间,温馨的装饰,两把椅子一个圆桌,有线电视,软绵绵的大床……
陈如海跟随着服务生下去办理了一下住宿的手续。顺便的问了下旁边的超市什么的。服务生很高兴的告诉陈如海不远处就有个沃尔玛,还有王府井百货什么的。陈如海投以微笑的说了声谢谢。
陈如海兴奋的小跑了上去。简单的敲了一下门。
杏儿缓缓的来开门还不时的故意询问着。
待到她开门的一刹那,陈如海迅猛的把门反锁上,一把从下面把她抱起,重重的摔在床上。
“神经病,你想干什么??”
“我想亲亲你。”
“不行,人家怕!”
“没事的,小傻瓜,有我在了。”
“哦,那你轻点啊。我真的好怕。呜呜”
“乖乖、老公不会欺负你的,宝宝!”
陈如海迎了上去,脱掉自己的外套。杏儿没有动,眼神有点不知所措的。
还没等她思考,陈如海缓缓的将她的外套轻轻的一颗扣、一颗扣的解下。粉红色的胸罩慢慢的突兀在如海的眼前。如海关掉思维电源来不急思考。
陈如海把床台的灯摁灭。轻轻的吻着她那红晕的嘴,慢慢的脸蛋,耳朵,眼睛……手还在不停的解开她后背的扣钩。
雪白的双峰缓缓的全部展现在眼前。陈如海用嘴轻轻的吮吸着……那里泛起一圈圈。陈如海把阵地扩大到,那里是那么的令人热血。陈如海拼命的吮吸着,手也不停的抚摸着杏儿的全身……
杏儿热烈的反映着。
一阵能坚持到多久?”“70年”。
“那我们要走多长的路才能在一起呢?”“236000千米”。
“哦,那陈我怎么才能知道感受到你的真心了?”“你不用知道,火车票知道就好!”
这70年我要好好爱你,来生我再让你自己选择!
等到走完这100次长春到武汉的距离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傻瓜。
我不让你知道,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为我担心,宝贝。
他们相拥而眠。等到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昏暗。杏儿披着凌乱的头发模糊的问着:“公公,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啊?”
陈如海从被窝里面伸起手点燃一支烟,烟雾升起,他侧过身吻了吻杏儿的脸没有回答。
“公公真坏,不理人家啦,我也不理你了。哼!”还没说完就掀起被子侧翻过身。
“宝贝乖,宝贝哪儿都是最美的!”说着的时候把烟摁熄灭掉,从床单下绕过去把杏儿紧紧的抱住。
天色早已昏暗了下来,步行街的霓虹灯早已闪烁起来。杏儿缓缓的起身穿好衣服一步步的向窗台的方向走了过去。
杏儿右手轻轻的拉动着窗帘,静静的伫立在窗台好久好久。陈如海把头挪到床头上,点燃一根烟,烟气开始在房间里面蔓延起来……
七点多的江汉路步行街早已人声鼎沸。陈如海挽着杏儿的手悠闲的往街道的方向走去。在拐角的地方,烤鱿鱼的阿姨不停的吆喝着“鱿鱼啊,香甜美味的烤鱿鱼!”
杏儿轻轻的扯了扯陈如海的衬衫的衣角,陈如海把头递了过去。她很小心的很小心的告诉如海说自己很喜欢吃鱿鱼。
陈如海向烤鱿鱼的阿姨走了过去。“来,十串鱿鱼!”陈如海递过去一张二十的票子。
杏儿急忙的拍拍陈如海的手:“疯啦,吃不了这么多!”
说着的时候对烤鱿鱼的阿姨笑着示意要了两串。
“来,神经,吃鱿鱼啦!来,快靠近,给!”杏儿欢喜的招呼着陈如海。
“来啦。”陈如海刚把嘴递送过去的时候,她唰的一下把鱿鱼抽了过去。还在那边哈哈的大笑着。好像是在炫耀着自己的身手敏捷。还没等到陈如海开口说话,早已把舌尖伸向那香喷喷看上去都让人流口水的鱿鱼上面。左手还在另一边频繁的摇晃着另一支鱿鱼。
陈如海无奈的紧闭着双眼,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突然的一个上前,伸手把她的右手捉住,借助杏儿的手开始吃起她的那支来,表情很是轻松。
“丫丫丫,羞不羞?这么大还要人喂着吃东西!”杏儿嗔怪着。
“吃别人的东西总是最有味道的,而且心情那个爽啊难以表……”陈如海扬起头来。
还没等陈如海说完,杏儿把左手扬起吃起另一只来。
“真好吃,要是每晚都能吃到该多好啊!”杏儿在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就这点追求啊!拉拉啦……”陈如海嘲笑着。
“就是、就是。烦人”说着的时候一把甩开陈如海的臂膀。
陈如海赶忙的为自己的失误做出弥补。在陈如海的不懈努力下,杏儿终于是肯放陈如海一马了。她拉着陈如海的手开始在武汉这最好的步行街上逛了起来。
十九世纪古老的欧式方建筑,还有完好的商埠银行都反映出这座城市丰富的文化积淀和历史内涵;新型的摩天大楼时尚的商业店铺,把这个城市的美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的驱使,在吉庆街与江汉二路的交叉口的中心广场肯德基店旁,陈如海蛮横的将杏儿抱起,在圆心的中心翩翩起舞起来。所有的目光随之而来,他们忘情的旋转着……
“这是陈如海最美最好的老婆——杏儿!”陈如海向大家解释到。
丝丝红晕泛起在杏儿的脸上。陈如海们在众人的注视下寻找到一条突围的空间。一丝凉风拂过,陈如海将杏儿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抚弄了一下。
汉口江滩那边正为了迎接祖国的五十九岁华诞,密集的燃放着烟花。五彩缤纷的烟花撒向天际,人们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之中。
杏儿乖巧的偎依在陈如海的怀里,轻轻的闭上眼,很虔诚的祈祷着。
杏儿紧紧的拽着陈如海的手,跟随陈如海的脚步穿行在夜市的小摊上欣赏着那份美好。
夜,渐渐的静了下来。夜市的小摊也慢慢的开始打烊了。天上不远处早已挂起一轮圆月,他们在步行街上的休息座椅上坐了下来。
微风不知从何方吹了过来,陈如海似乎看见街那头的长江在翻滚着。一个妙龄女子,一袭白衣很美、很美的站在那里,目光里充满了欢欣。突然一个形似古希腊神话里面的丘比特造型的奇特人物,恶狠狠的叫嚷着:
“爱在正当最好的年龄,爱在正当最好的……”
陈如海突地惊醒,才发现杏儿在自己的怀里面静静的偎依着。他们已经把这条街逛了足足五遍了。
陈如海抚摸着杏儿的脸,缓缓的起身把她背起来。杏儿也醒了过来。
“我要下来,神经!”杏儿细细的说着。
“都背上了,傻瓜,就让我背背吧!”陈如海的语调很是清晰。
“那就被一辈子吧,不准中途放下来。”杏儿来精神似的两手紧紧的在陈如海的脖子上用力的环绕了一下。
“好!”陈如海铿锵的回答到。
在泰宁街的拐角处,烤鱿鱼的阿姨还在吆喝着,虽然街道上稀松的人影已经屈指可数了。陈如海背着杏儿来到阿姨身旁。
“再来两串鱿鱼!”
阿姨和陈如海谈到:“好吃吧,我家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吧。”
陈如海微笑着说:“可能吧,平时我从来不吃鱿鱼的。现在我才知道它是这个味。”
阿姨忙乎着手里的活,边说着:“呵呵,就是。”
陈如海笑着扭过头看了看杏儿。
鱿鱼,之前于陈如海无关,只是现在多了份爱的味道啊。不过,真的蛮好吃。
服务生看着陈如海们回去的时候有点诧异。不过那些惊奇都随着他们的一声关门声“砰”到很远的地方。
太累的缘故,陈如海把杏儿放到床上的时候她还是没有起来的表示。陈如海把她的头在穿透摆正,再把她的鞋子轻轻的脱了下来,盖上被子……
陈如海在地上做了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一股热气翻腾起来,往卫生间里面走去,在卫生间开着凉水,足足的洗了三十分钟。
陈如海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再看看杏儿;她已然的熟睡了。陈如海帮她盖好被子,熄灭掉灯,轻轻的吻了一下她。
忽然,她把身体往陈如海的身上移动了一下,头在陈如海的胸口偎依着。陈如海把手平摊给杏儿枕着,再次深深的吻了一下。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深深的睡了下去……
那天晚上,陈如海做了一个梦。
陈如海梦见年老的自己乞丐模样的在一个没有标志的繁华的街道上乞讨着。周围过往的行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不乏指指点点的人们。他们纷纷的议论着。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什么时间,一个疯婆子模样的老女人,手里急切地拿着两个热气腾腾的馒头往如海走来。陈如海接过馒头,抬头看她的时候,长发散落遮住了她的双眸和脸庞,以至于陈如海用劲力气怎么也看不到她的真实容颜……
待到她要离开的时候,陈如海极力的去抓住她的手,却不知怎的,她就那么的消失在天空。陈如海跳起来狂跑过去追她……
明亮的阳光划过陈如海的眼眸,在强烈的太阳光刺和帮助。陈如海从围观的人群中挤了过去,从口袋里面掏出仅剩的五元零钱递到他的手里。可是接钱的那刹那,陈如海分明的看到他的手是那么的光滑,完全不像是个乞丐……
陈如海扔下钱,转身拉着杏儿的手就往前走去。
杏儿不住的问陈如海怎么了?
陈如海回答她说没什么,咋们快去吃饭吧。
易记酸辣粉里面,他们找到位置坐了下来。陈如海告诉老板娘他的那份要加点辣椒。
杏儿开心的和陈如海聊着她这么几十天在学校的有趣的事情。
陈如海很友好的配合着、耐心的给予着反映。
老牌特色店的生意很是不错,人声鼎沸的喧闹着。
突然,杏儿把嘴贴到如海的耳根。
“以后要是么加子……冒得吗搞哦?”
陈如海听得不是很清楚,疑惑的看着她。
杏儿诡异的笑着说道:“真那样,天天跟到恩一路出去讨饭哈!”
陈如海愣在那里就这么久久的盯着她,一股暖流无征兆的涌了出来。
杏儿见状立马的拿出随带的纸巾,边帮如海擦边小声的嗔怪着:“怎么啦,神经病!”
陈如海用手轻轻的挡着她那在他脸上擦拭的手,不清晰的说道:“没事,辣椒放太多了。不过辣的真的很爽!”
快乐时光是个相对的概念,真正的快乐似乎总是在历尽风霜后才显得更加难能可贵。很多时候,人们热心的追逐,不停的攀爬,以至于来不及欣赏沿途的美景。然而,其实很多时候,快乐源自于追求那过程带来的种种刺还是在不断的发生着,它不会因为你的不去理睬而停滞。每一天,地球还是以二十四小时的恒定速度运转着,不知疲倦
。有时候陈如海在想,要真的给阿基米德一根杠杆,让他能够把地球移动到太阳的位置那该多好啊,大家都将变为气体,再化成雨,再变成气体;周而复始的将会得到永生。那样,人就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了。
这时;杏儿左手提着周黑鸭右手撑着雨伞,微笑着向陈如海缓缓走来。
很美、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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