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若羌县(1 / 1)

车上黄家俊一个劲的吹嘘自己这辆奔驰车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的贵,只要花费十几分钟就能到机场。侯子喜欢车,他没有听出黄家俊在嘲笑我们,还一个劲的要黄家俊有机会把车借给自己玩玩。侯子这家伙这么快就被“敌人”的糖衣炮弹给收卖了,真没出息。而我索性闭眼假寐起来,对于周老的嘱咐也没怎么听到心里去。

由于塞车,来到黄花机场时,已是下午一点多了,这让黄家俊面子有些挂不住,刚才还吹嘘最多十几分钟就能到机场,结果花了半小时都不止。尽管不是他的错,但还是被我抓住狠狠嘲笑了一番。

刚来到候机大厅,大老远地就看到有几个人在朝我们招手。梅子笑着跑了过去,我们也跟了过去,走进后才发现朝我们招手的是莉莎,他们一行有五个人,除去她,迈克和教授外还有一男一女,男的大概40出头,经介绍才知道他叫黄忠,是黄家俊家里的管家。

而另外那名穿白色连衣裙,小巧玲珑,看上去有几分腼腆的小姑娘则是教授的外孙女,叫宁雅妍,还是在校的大二学生,学的也是考古专业,算起来还是梅子的学妹。

飞机是下午两点起飞,众人相互认识后又寒暄了一翻,时间也差不多了,广播里响起了空服小姐的声音,提醒下我们该登机。周老见状把我们几个叫到一边,嘱咐了我们一翻,然后将脖子上的那枚龟壳做的辟邪链取了下来递给梅子,道:“丫头,这条辟邪链跟随我几十年了,保佑我多次逢凶化吉,今天我便将它送于你,希望它能保佑你平安”

“周老,这怎么行,这枚项链陪伴您多年了,我怎么没能要?”

梅子想拒绝,但周老没理她,将辟邪链戴在了她脖子上,沉声道:

“小孙,小侯,丫头,还有小莎(莉莎)你们四个去到罗布泊后,万事须小心,不要勉强,如果碰到困难就马上回来不要逞强,罗布泊实在太复杂,而且又有沙尘暴,人力无法抵抗。我已经和老赵打过招呼了,他会照顾你们。。。小莎,你是你们四个当中最懂事的孩子,你一定要看着他们点儿,知难而退,凡事都不要太过强求,知道了吗?”

“知道了,周老您放心就是了,我一定会照顾好大家的。。。”莉莎点头应允。

我和侯子对望一眼,周老的话让我俩一阵窘迫,两个大老爷们的还要一个女人来照顾,但为了不让周老担心,我俩也没有多说什么。

教授这时也走了过来,看到我们一副“伤离别”的情景,叹了口气,对周老说道:“怀仁兄,您老也别婆婆妈妈的了,我们是去新疆搞科研又不是上前线打仗,有什么好担心?放心吧!少则一个星期,多种十天半月我们就会回来了,你只管安心在家等我们的好消息!”

周老摇了摇头,道:“老弟,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哎~~~不说了,既然他们决定去了,我也阻止不了,等到了那边,您老就多费费心看着点儿他们,尤其是小孙和小侯”

教授看了看我和候子,笑道:“哈哈~~~您老宽心就是了,要不是梅丫头说情,而且又是你店里的伙计,我是绝对不会带他俩去的。不过既然来了也是一种缘分,我会照顾好他们的,年轻人多闯闯多看看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各位旅客,飞往乌鲁木齐的1322航班即将起飞,请~~~~”

在周老和教授交谈的时候,大厅广播里再次响起了登机的声音,我们知道时间到了,不能再做久留,在周老的再次嘱咐声中,一一和他告别,过了安检后,一行人登上了开往乌鲁木齐的航班。

站在舱门口,往下观望,让我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我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心里其实一直都很纳闷,湘西之行暂且不说,就拿这次去新疆,教授的人员名单中根本就没有我和候子,因为我俩和这次的科考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如果是说不放心梅子而我非要同往,这个理由似乎又有点牵强,尽管我的出发点确实如此,可教授也没理由一定要带我们去。要说我俩能帮他们做事倒还可以,但我和候子对科研不懂,尽管有一点点儿古董方面的知识,然而就像“既生瑜何生亮”一样,在他们面前,我俩的古董知识显然是多余的。如果是做苦力打下手的话,相信在新疆当地会有比我俩更合适的人选。。。总之一句话,虽然有苦苦求过梅子,但最终能随教授一行人去新疆,这对我来说实在过于简单。湘西之行也一样,陈子冲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我是不是真的能带路找到尸寒玉。难不成,我这个人天生就是个“贱”命儿?不往火坑里跳浑身就不自在?还是说我长着一副憨厚相,以至于别人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飞机预计要晚上七点左右才到,第一次做坐飞机的我显得比较兴奋,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看看那儿,但这股兴奋劲随着飞机起飞半小时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倒是坐在我前面的梅子,莉莎和宁雅妍她们三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尤其是宁雅妍,这小丫头话最多,似乎什么都懂,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刚见她的时候,还以为她是个腼腆内向型的女孩,看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黄家俊一上飞机,就对我这个头一次坐飞机的“乡巴佬”露出鄙视的神情,不屑地拿着一本杂志乱翻,他旁边的管家黄忠倒是人如其名,不辞辛苦地帮着他打下手,不过在他给黄家俊递水的时候,我发现他指关节短小外凸,稍稍用力,手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这就证明了他是个“练家子”,估计练过武功。

迈克在和教授在交谈什么,明明都会汉语,可这个时候他俩却说起了英语,对此我是颇为不屑的。我对英语不懂,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看他们时不时地低头看地图做笔记,估计他们在聊关于此次去罗布泊的事宜。

侯子上飞机后不久就呼呼大睡了起来,坐车子也是这样,真拿他没办法,简单地吃了一顿飞机上的免费“大餐”后,我见实在没什么事做,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到目的地,于是戴上眼套,也睡起觉来。

经过近五个小时的飞行(中途转机)我们于北京时间晚上七点到达了乌鲁木齐国际机场,由于北京和乌鲁木齐的时差问题,虽说现在是晚上七点半,但乌鲁木齐的天空并没有黑,相反,亮如白昼,以至于我还怀疑我们的飞机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起飞,为此我还闹了笑话,让其他人好好地“笑弄”了一番。

下飞机后,托黄家俊的富,我们就进下榻在了一家四星级的宾馆,休息一晚,准备明天出发去若羌县。

由于天色还早,分好房后,侯子便跟着梅子,莉莎等人逛街去了,好不容易来到新疆首府,当然不能浪费了。而我则以太困为由留了下来,一个人无聊地在房里无所事事,看了一会电视,也觉得索然无味,要不就听不懂,要不就是些肥皂剧,早知道就跟他们一起出去玩了。

床头的墙壁上挂着一副中国地图,我躺在床上,将目光停在了新疆省右下角处一个显眼的标记上——楼兰古城。

楼兰位于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若羌县北境,罗布泊西北角,孔雀河道南岸七公里处的一个古代小国,地处东经89°22′22″,北纬40°29′55″,自古便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连接着东西方的经贸往来。

历史上的楼兰曾经辉煌过一时,但它存在的时间并不长,而后仿佛在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了一般,关于它的消失,一直是个谜,正因为是个谜,所以古往今来才会有那么多人前来罗布泊寻找它的消失之谜,以至于很多人都葬身在此,这就给原本的就迷雾重重的楼兰更添加了几分神秘色彩。

民间一直传闻——在茫茫的戈壁滩(罗布泊)中,埋葬着楼兰女王的稀世珍宝,谁有幸得到它,就等于拥有了整个世界。

先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联想到楼兰的离奇消失,以及在罗布泊发生的一系列离奇的失踪死亡事件,这就使得这个传闻在世人眼中看来似乎多了几分可靠性和神秘性,为此也招来了许多慕名而来的“寻宝人”,说难听一点的就是盗墓贼。可这些前去罗布泊的“寻宝人”要么空手而归,要么就再也没回来过。

“二十年前,林婶便是在这里失踪的”

我用手指了指位于地图上的那块儿像半月形状的罗布泊,心里默念道:“希望我们这次不会重蹈林婶他们的覆辙,如果林婶在天之灵,希望您能保佑我们这次一切顺利,希望梅子能早点从您伤痛中走出来。。。”

为了体验新疆人民的名族文化和热情,侯子他们一直玩到晚上十二点才回来,在这边十二点并不算晚,正是很多人开始夜生活的时间。侯子喝的醉醺醺的一个劲的说着新疆姑娘多么热情风趣,身材好跳起舞来妖娆多姿,又说烤羊肉串多么好吃,弄得我一个劲的后悔没有去,不过有梅子在身边,新疆姑娘再漂亮估计我也不会多看一眼的,谁让我心有所属了呢?

一夜无语,第二天大清早九点多(北京时间),我被电话吵醒,接通后才知道是梅子打来的,她叫我们赶紧下来,该出发了。

“还以为会多玩一天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出发了!”

我嘟嚷着叫醒侯子,二人洗涮完毕,跟着服务员下了楼来到餐厅,和大家简单地吃过早餐后,便一道出了宾馆打的来到车站,黄家俊出手大方,给我们包了一辆快巴,和司机说好价钱后,快巴便载着我们南下朝若羌县驶去。

梅子虽然曾经和我说过,去新疆的开销要我和侯子自己承担,但一路过来我俩的开销全是黄家俊买单,他可没那么好,要不是我是梅子的“哥哥”,再加上他怕别人说自己小气,他才不会好心帮我们出钱呢。不过我这个人还是懂的知恩图报的,至少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虽说讨厌他,但一路过来我倒是没有给他脸色看,侯子对他也算客气。

从乌鲁木齐到若羌县有近500公里的路程,快巴经过6个多小时的颠簸,于北京时间下午4点到达了中国土地面积最大的县——若羌县。

出于对黄家俊的出手大方,拖他福,我们又住进了当地一家比较豪华的酒店,计划休整一晚明天出发去。莉莎的奶奶在若羌县中心养老院,本以为她要去看望,但她说等我们从罗布泊回来后再去,我猜她是不想让自己的奶奶担心,所以才没急着去。

傍晚时分,梅子约我们出去游玩,上次错过了,这次我可不傻,跟着他们一起出去。为了领略当地人民的风土人情,我们选择逛街,尽管这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不过见惯了中原景色的我们,当看到维吾同胞的名族特色文化后,眼前不禁一亮,也算是不虚此行。晚上,一行人又来到县广场,这时恰好赶上当地篝火晚会,吃着烤羊肉,喝着当地的家酿土泥烧,看着维族姑娘的火辣舞蹈,这实在是一种享受,难怪侯子会痴迷于此。待到跳大众舞时,梅子,莉莎和宁丫头换上了当地的名族服饰,织起长辫,戴上色彩艳丽的小花帽,让我们眼前一亮的同时,也拉着我们几个人一起加入了进来。大家手拉手,伴随着手鼓,弹布尔乐器的演奏有节奏的摆动身体,甚至跳到兴起时连教授也加入了进来。当然了,我们几个大男人自然是不会跳舞的,不过这么多人也不会有谁笑话你跳得不好,重在参与嘛!

跳了一会儿后,黄家俊和黄忠有事先走了,可没多久二人又回来了,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名向导模样的人,以及三辆越野车和车上的三名司机。经介绍,那名向导模样的人叫古提塞,本地人,三十来岁,皮肤黝黑,看上去很精明,据他自己讲,他曾多次给人带路去罗布泊,对哪儿的地形相当熟悉。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吹牛,像他这样的人在若羌县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就拿我们逛街来说,就碰到了两三个自称是向导的人,看到我们是外来人便自告奋勇的要带我们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人文景点,实则是骗我们消费或者给他好处。刚开始我们还信以为真,不过好在教授见多识广,拒绝了他们的“好意”,因此我们才没上当,买了份地图,自己慢慢寻找,既新鲜有刺激。

再者,想去楼兰,若羌县是最好的出发点之一,所以这里有很多假冒向导,他们无非是想从你身上得到点好处,说是去过罗布泊,其实根本就没去过,因此对于古提塞的话是真是假,我们都不敢断定,即便连一向很和蔼的教授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复杂的神色和疑惑。

不过黄家俊说古提塞是当地有名的向导,这点他可以担保,而且那三名越野车司机也可以作证,见他们对古提塞如此信任,我们也没多说什么。至于那三辆越野车和司机,则是他发钱雇来的。

虽然很讨厌黄家俊,但有时不得不承认有他在或者说是有他的钱在,我们做起事来还是省了不少心,至少这一路过来,吃住行都是黄家俊一手操办,让我们省心不少。相比而言,我和候子倒显得有些多余,这让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赶早不赶晚,休息一晚,第二天,趁着天气凉爽,在向导古提塞的建议下,补充好物质后,大清早的我们便乘车出发前往罗布泊。

我们是第一次来这里,对这一带不熟悉,甚至说是“路盲”,其他人也差不多,所以全凭司机和向导给我们指路。

向导建议我们,离开若羌县后沿着省道一路往东,走团场至楼兰这条路线,相比其他的路线,这条路线要好走一些,而这条路线,正是教授当初计划好要走的,所以我们都没异议。

约莫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团场,团场的前身是工农兵下乡待过的一个地方,后来演变成了一个小镇子,同时也是进入罗布泊之前的最后一个补给点,里面有骆驼供游客购买。遗憾的是,因为有越野车的缘故,我们放弃了买骆驼的想法,这是我们犯的很大一个错误,这些暂时不提。在团场做了短暂的停留补充了一些物资后,车子继续上路。

过团场镇后我们将驶入茫茫戈壁滩,挑战也正是开始。因为没有马路,刚开始车子开的很算顺利,但没过不久,路开始变得曲折起来,车子也颠簸的厉害,车上的我们别提有多遭罪了,教授也疲态尽显,还没进入罗布泊这老家伙就已经这样了,万一进入沙漠我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消。看来周老当初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啊!而且,路况不会因为越往前面走会变得越好,只会越来越差,这一点很快被证实。离开团场镇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里,我们已经停了三次,每次都是轮胎陷进了土沙里,花了好大功夫才弄出来。刚出来没多久就如此不顺,走走停停,这让众人对前路充满了未知的变数和不乐观的心态。

教授喝了口水缓解疲惫的精神,望着堆满厚厚一层沙土的马路,他不解地问道:“奇怪了,从团场到楼兰这条路线应该不会这么难走才是啊!很多探险者走的都是这条路线,为何现在路上积沙这么多?”

教授和我,向导古提塞,小丫头(宁雅研)以及司机五人同在一辆车上,古提塞在听到教授的话后,回答道:

“大家有所不知,这一带风沙本来就多,再加上年初的时候,从西边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吹来了一股强沙尘暴,所过之处很多房屋建筑都受损,最后这股沙尘暴在罗布泊附近停了下来,所以这里的积沙才会这么厚”

“那为什么不走其他的路线呢?”我问。

古提塞呵呵一笑:“其他路线就更难走了,团场地势较高,是受沙尘暴袭击最轻的一个地方,道路上的积沙相对而言要少很多,你们不是要去罗布泊寻找传说中的宝藏吗?走这条路线绝对没错!”

“寻宝?寻什么宝,我们失去搞科研的,不是去寻找什么宝贝的,你不要胡说八道”

宁丫头听到古提塞把我们说出是“寻宝人”不悦的争辩道。

听闻宁丫头的话,古提塞闻言和司机对望一眼,二人同时一笑,古提塞说道:“你们就不用瞒我了,我做向导也有十多年了,每年都会有人叫我帮他们带路去罗布泊,他们和你们一样,都说自己是去搞科研的,但去了之后能回来的人少之又少,我知道他们肯定是去盗取“女王的宝藏”了,要不然女王也不会发怒,要了他们的性命”

“什么女王不女王的?哪来的女王宝藏。。。?”我很好奇,民间传闻楼兰隐藏着大量的宝藏,但具体情况我并不了解,听古提塞这么一说,他似乎知道一些内幕,所以我忍不住问道。

古提塞嘿嘿一笑:“怎么?关于我们楼兰女王宝藏的传说你们难道不知道?”

“什么宝藏?什么传说?我们不知道,向导同志你给我们说说”

教授也一脸好奇地问道。我不解的看着他。我之所以问向导要他告诉我们关于楼兰宝藏的传说,是因为我确实对这些传闻知之甚少,而教授,按理说他研究楼兰文明已经几十年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关于楼兰宝藏这样的传闻啊!可他为什么还要听古提塞跟我们讲这样的传闻呢?想来这老头子大概是想听听当地人对楼兰宝藏是什么样的看法吧!毕竟他从没有来过这里。

古提塞和司机相视而笑,古提塞可能看穿了教授是故意在套他的话,但他也不点破,似笑非笑道:“几位是外来人,对我们这个传说不知道也不稀奇,相传在罗布泊东南方向的茫茫沙漠中,埋葬着楼兰女王和她的宝藏,古往今来很多少人为之疯狂,从而踏上了寻找宝藏的不归路,去年我就给一个12人的队伍带过路,去寻找女王宝藏,但一去未回,估计。。。我想你们几位也一定是去寻找女王的宝藏吧!因为现在我们走的方向根本就不通往楼兰城遗址”

“不通往楼兰城?我们不是去罗布泊寻找楼兰的失踪之谜吗?不去楼兰城去哪儿?”

我惊讶的看着教授,刚才古提塞在说楼兰宝藏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他说的是在罗布泊东南方向埋葬着楼兰宝藏,而且是在茫茫沙漠中。可据我所知,罗布泊地形似乎主要以戈壁为主,沙漠地形并不多,最后他又说我们走的方向和路线根本不通往楼兰城,而且他还说到了楼兰女王,历史上有这号人物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教授,希望他能给我答案,但教授只是呵呵一笑,没回答我,而是对古提塞说道:“没想到向导同志对我们的行走路线这么清楚,没能瞒住你,没错,我们确实不去楼兰城,哪里已经没有任何的考究价值了,我们去的地方是位于楼兰城遗址东南方向100公里以外的那片沙漠地区,因为在哪里,曾经有人发现过古老的城墙,破旧的墩柱,以及带着标志性的楼兰石雕和壁画。。。”

“楼兰城东南方100公里的地方?难道你们要去“死亡海洋”?”司机忽然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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