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吴磊的手按压在地毯上,并不是吓唬他,而是真的用卡簧对着他的中指墩了下去,吴磊立马“嗷”的一嗓子!
“动你一根手指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啊?”我笑道。
“草你妈的,你死定了!”吴磊喘了两口气,骂道。
“哟,还嘴硬呐!”我又墩了一下,不过这次不是手指头,而是手背,直接把他的手钉在地毯上了。
吴磊哀嚎、颤抖、叫骂,我拔出卡簧,拍了拍他的脸:“还不服?”
“服你麻痹!有本事你就宰了我!我爸杀你全家!”吴磊狠狠道。
“呵呵,我全家就我自己一个人儿,随便,”我挑挑眉毛,“对了,你表弟在我手上。”
“王东?”
我见他似乎没那么疼了,随手又向他手背墩了一卡簧。
“啊——草你妈!”
我就说嘛,吴磊的套路跟别人不一样,换做别人,被扎了三下,肯定认怂,但吴磊没有,他似乎觉得,我真的不敢拿他怎么样。
他猜对了,我确实不敢——至少不想拿他怎么样,因为那样做,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你觉得,你仗着自己财大气粗,人脉关系广,就能吃定我,是吗?”我起身,坐在椅子上,点着一支烟。
吴磊慢慢爬起,看了看自己的手,瞪着我:“张东辰,你死定了!快把王东放了!”
“现在,你和你表弟都在我手里,你让我听你的?”我将卡簧收回,“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我张东辰,为什么叫张东辰!”
说完,我起身走近吴磊。
“你、你要干嘛?”吴磊紧张地问。
我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吴磊的头向后扬去,后脑勺重重撞上桌腿,昏过去了。
“赵小姐,我知道你家的住址,知道你的工作单位,”我转向赵倾城,慢悠悠地说,“如果你不想自己有事的话,就帮我看着刘总,天亮的时候,我会回来,如果刘总不在这里,我会让你们俩,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说完,我转向床上的刘总:“刘总,你觉得,我张东辰有这个能力吗?”
刘总忙不迭地点头,如小鸡啄米。
“明早天亮之后,你就会放了我么?”赵倾城假装很害怕地问。
“我不会放了你,我会吃了你!”我冲赵倾城挤了挤眼睛,走到床边,又用西裤将刘总的双腿扳到后面,将他的四肢捆在一起,我怕赵倾城无法制服他,这样,刘总只能趴在床上,赵倾城看着他就行了。
我抓起吴磊的脚踝,把他拖到门口,打开门,把吴磊拖出来,关上门,敲对面604的门,昱忆开门,帮我把吴磊拽了进去。
“姐夫,然后咋整啊?”昱忆问。
“你能保证那两个家伙天亮之前不捣乱吗?”我指了指她身后,一个是刘总的保镖,另一个是吴磊的保镖。
“差不多吧。”昱忆说。
“不是差不多,是必须,否则你姐可能会有危险。”我说。
昱忆想了想,过去扒掉了那两个保镖的衣服,让他们面对面抱着,然后再将他们的手脚从彼此的身后捆绑,又在他们嘴里塞了毛巾,最后,昱忆用床单将他俩紧紧裹住,夹在双人床和墙壁之间的缝隙中,把电视、电视柜、椅子、茶几等房间里所有能移动重物都搬过来,压在他俩的身上。
“嗯,这样差不多可以了。”昱忆拍拍手,感觉这手法,像是在腌酸菜!
“我想把吴磊带回你的地下室,帮我想个避人耳目的办法。”我说,大厅里肯定还有刘总的保镖,十有八九他们也认识吴磊,而且他们怀疑过我,我若直接带吴磊出去,即便包着吴磊的头,也定然会被他们盘查。
昱忆想了想,打了个响指:“有办法了!姐夫,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昱忆戴上口罩出了房间,大概三分钟后,有人敲门,我以为昱忆回来了,趴着猫眼一看,却是个女清洁工,推着个小车。
我将门打开一道缝隙:“不用打扫了,谢谢。”
清洁工抬起帽檐:“嘿嘿,姐夫!”
“卧槽,这都可以!”我惊讶道,“哪儿搞来的衣服?”
“每个楼层都有清洁室,里面有小车,服装,不过这个时间,清洁工都下班了,咱俩加加班吧!”
两分钟后,一高一矮两个清洁工,推着小车,慢慢走到电梯口,打开电梯进去,下到一楼,出电梯,那三个刘总的保镖,果然在茶座里坐着,不过只看了那两个清洁工一眼,便继续聊天。
两个清洁工推着小车,从他们身后经过,走向酒店后面的员工通道,出来,掀开清洁车的盖子,把藏在里面的吴磊拖出,穿过小门,打了台车,回到昱忆租住的小区,这次没有用醉酒的理由,对不同的人,得用不同的策略,这个司机有点混混气,我们一上车他就问,你们这干啥,绑架啊!
“是啊,绑架,怎么了?”我问。
“呵呵,你们是通缉犯吗?那我要是报警的话,是不是能有赏金啥的?”
司机本来是开玩笑说的,但他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因为昱忆真的是通缉犯,她坐在司机后面,慢慢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很小的刀片,卡在司机脖颈上:“想活,还是想死?”
司机低头看了看刀片,眼睛都绿了:“不是,你俩到底干啥的?”
“你话太多了。”我从兜里掏出钱包,数了五百块给他,“这钱你拿着,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
我把钱丢在他身上,掏出手机,给他的运营证牌照:“否则,杀你全家!”
这是吴磊的台词,我借用一下。
司机吞了吞口水,没敢吱声,只是方向盘上的手有点抖。
“我们是职业杀手,不想惹麻烦,但也不怕麻烦,”我收起手机笑道,“上次打车,那个司机嘴碎,等我们下车,他报警了,你猜结果怎样?”
“怎、怎样?”司机战战兢兢地问。
“他从省城,被我们一路追杀到申圳,就埋在那儿了,现在,坟头草能有两米高了吧?”我笑着回头问昱忆。
“差不多。”昱忆说。
司机不再说话,专心开车,把我们送到昱忆小区门口,等我们下了车,他熄火了,连着打火三次都没打着,司机一着急,看我停下脚步回头瞅他,吓得直接弃车逃走!
我和昱忆拖着吴磊回到她的地下室,昱忆显得很兴奋,把吴磊弄进了里面那个房间,一桶冷水下去,吴磊醒了,依旧在破口大骂,但骂声很快转变成呜呜声,嘴巴被堵住了,我在外屋抽了支烟,起身进去,王东也醒着,被绑在另一个张椅子上,惊恐地看着昱忆。
“我来吧。”我拍了拍昱忆肩膀。
“啊?姐夫,你别闹了!你不是害怕嘛!”昱忆笑道。
我伸手过去,摘下了昱忆的口罩,昱忆赶紧捂脸:“你干嘛啊!”
我拿开她的手,扳着昱忆的脸,展示给吴磊和王东:“实不相瞒,二位,她就是那个心狠手辣的职业杀手,赵小姐。”
吴磊脸上的嚣张,马上黯然了下去,肯定是听过赵小姐的威名。
“但是,”我松开昱忆的脸,顿了顿,继续说,“今天,我要让你们两位,记住张东辰这个名字,论起心狠手辣,赵小姐不及张东辰的十分之一!”
说完,我拿起桌上的老虎钳子,抓住王东的手指,夹住了他中指的指甲。
半小时后,连昱忆都看吐了,跌跌撞撞地逃出去,我继续折磨他们俩,昏过去就弄醒,一刻不停,一直到天明。
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我没有对他们说一句话,就是反复地折磨他们,只要保证他们不死,昱忆的所有装备,我都让他们上了一遍,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
早上五点半,他俩再度昏死过去,我没有泼醒他们,出来,昱忆坐在床上,惊恐地看着我:“姐、姐夫,你……简直是个恶魔!”
我惨笑,擦了擦脸上的血,掏出一支烟点着,闭上眼睛,手在颤抖、心在颤抖,王东和吴磊扭曲的脸,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会是个这样残忍的人!
没有办法,我不能杀他们,但他们要杀我,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极度残忍的方式,将他们的意志,彻底摧残!
抽完烟,我回到里面,用水浇醒他们,拔掉了他们嘴里的东西,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淡淡地说:“你们可以走了。”
王东爬到吴磊身边,抱住吴磊,哇哇大哭。
吴磊双目无神,哆哆嗦嗦地和王东相互搀扶着站起,慢慢走向门口。
“站住,”我对他们的背影说,二人停下脚步。
王东疯了似得回身,跪在地上大喊:“我错了,错了,错了!你别再弄我了!”
吴磊则弓着身子,胆怯地看着我,费力地吞了吞口水。
我冷笑道:“你们走吧,回去叫上你们所有的手下,来找我,杀掉我,给你们自己报仇雪耻!”
“姐夫……你疯了吗?”昱忆进来,小声道。
我表情狰狞,随手拿起一把钳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如果,你们杀不掉我,那我肯定会让你们回到这个房间里,把昨晚的事情,一直做下去,但我不会让你们死,会给你们注射营养液,还有葡萄糖,还会给你们叫医生,让你们一直活下去,等到你们伤口愈合,我再来一次,再愈合,再来一次,再愈合,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你这个疯子!”吴磊全身颤抖,低声道。
“没错,”我挑了挑眉毛,走到他面前,用钳子撬开他的嘴,“我他妈就是个疯子!我敢用我的身家性命来陪你玩,你,敢吗?”
说完,我夹住吴磊最后一颗门牙,但没有下手,邪笑道:“等你下次回到这个房间,再给你拔掉好了,下次用火钳试试,据说那样就不会流出很多血,是不是啊,赵小姐?”
昱忆盯着我,后退了两步:“你他妈真是个疯子!”
我耸耸肩膀:“亲爱的,如果我被他们给杀了,那折磨他们的任务,就交给你好了。”
昱忆惨笑:“我可没你这么变态,我会直接杀了他们,给你陪葬。”
“不不,那样我会死不瞑目,你至少得像我那样,折磨他们三天三夜才行呐!”我摇头不满道。
“够了你们!”吴磊歇斯底里地叫道,“张东辰,你狠!我怕你了,行了吧?我这就带王东去省城治病,以后不会再回来了!不会在让你看见我们!你这个魔鬼!魔鬼!魔鬼!”
“呵呵,随便你,”我丢掉钳子,“亲爱的,打晕他们,送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