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最后也没有赔偿那副梵高油画，阿福也没有让方向赔偿，他这样说只不过是看不惯方向的态度想扳回一局强行喂屎罢了。很显然他成功了，方向确实被他这一下破功了，毕竟方向一直是个好孩子嘛！嗯，这是一个笑话。
离开韦恩庄园，方向没有打车，而是沿着马路走着，他在思考阿福所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方向觉得应该是真的，三点原因，第一点：如果布鲁斯·韦恩的行踪阿福真的知道的话，无论是出自对韦恩家族的忠诚也好还是对布鲁斯的亲情也好，阿福一定会将他找出来的，除非布鲁斯现在所过的生活是好的，但是从方向所掌握的线索来看，布鲁斯已经陷入了强烈的自我谴责和怀疑的困境，这样的人生活一定不会好的。
第二，基于第一点，如果阿福知道布鲁斯在什么地方的话，在这种情况下，布鲁斯这样的状态下，他一定会陪在布鲁斯身边的。而不是独自一个人守着这巨宅等着布鲁斯回来。
第三，方向从阿福的眼神中看到了担忧和不安，如果知道布鲁斯在什么地方的话，阿福会这样吗？很显然，这是一个坚强的老头，他是不会的。而且方向认为阿福说的是真的，方向很自豪自己看人的本事。
大家都知道，方向有两个非常神奇的能力，一个是神一般的第六感，一个是猪一般的看人能力。而这次方向又说了他的看人能力，不知道为什么，方向在自豪完自己的看人能力后，总有一种之后会出现“啪啪啪”的感觉……难道方向会遇到艳遇吗？
很显然，并不会，那么方向为什么会有“啪啪啪”的感觉呢？在走到市中心以后，他终于知道这个“啪啪啪”代表了什么。他代表了作为主角，他又一次被打脸了，而且还是打的“啪啪啪”的响。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在这里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写做“布鲁斯·韦恩”读作“蝙蝠侠”的人，这个人现在就一脸落腮胡，醉醺醺的躺在垃圾桶旁边。
为什么说看到布鲁斯就打了方向的脸呢？因为哥谭的第一企业是韦恩集团，哥谭最有钱的人姓韦恩，哥谭的守护者叫做蝙蝠侠。方向不相信，身为韦恩家族的管家和蝙蝠侠的后勤助手，阿福会仔大本营找不到一个人！所以很明显，方向再一次看错人了。
方向望着蓝天突然觉得今天的风好喧嚣，周围的空气好伤感。
不过，虽然方向又一次自己将自己的脸打了，但是至少他找到了这次任务的关键人物啊！虽然方向宁可满世界去找布鲁斯也不愿意这样遇到布鲁斯。不过，打脸什么的不是读者最喜欢看的桥段吗？（方向：那是看我打别人脸！不是自虐！）
好吧，不管怎么说布鲁斯现在出现了，方向的任务至少也向前迈进了一步，接下来只需要让蝙蝠侠出现就可以了。但是真的做会像说的这么简单吗？看看现在的布鲁斯吧，身为哥谭市的风云人物，躺在大马路的垃圾桶旁边居然没有一个人认出来。虽然这其中有哥谭市人冷漠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布鲁斯本人现在的状态。
脏兮兮的衣服，浓密的落腮胡，在落腮胡上居然还有呕吐物在上面，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冰冷的天气也无法阻挡他浑身上下散发的恶臭。方向这个时候距离他至少还有一条街道，但是还是能闻到顺着风飘来的臭味，实话实说，如果不是看到布鲁斯被几个小混混殴打时关注了一下，方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流浪汉居然是那个帅气逼人，风度翩翩的高富帅。
走到躺在垃圾桶旁边傻笑的布鲁斯身边，方向忍着恶臭蹲下身子说到：“想不到威震四方的蝙蝠侠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用一句华夏古语来说，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你特码的是谁啊？谁是蝙蝠侠那个无用的家伙，我是布鲁斯！超级富豪布鲁斯！哈哈！哈哈！”布鲁斯醉眼朦胧的看着方向，一脸不爽的大声说道。
方向笑了笑，一把将布鲁斯从地上抓起来，一脸冰冷的说道：“呵呵懦夫，仔细看看我是谁，你最恨之入骨的是谁？是谁夺走了你的爱人？谁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布鲁斯喘着粗气看着方向，死命摇了摇头，看着方向说道：“你不是他们！你不是！他们的脸都被化学药品浸泡过已经面目全非了！而且他们两个的嘴都被划破了口子！你骗我！”
方向摇了摇头，说道：“真没想到，一个从刺客联盟走出来的人，居然还沉浸在正常的世俗里面，你不会不是自己跑出来而是因为太笨被赶出刺客联盟的吧！”说着，方向还非常完美的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你是小丑弟！你又回来了！我要杀了你！”说着布鲁斯便张牙舞爪的朝着方向挥动着拳头。方向没有动，任由布鲁斯软弱无力的拳头打在他的脸上身上。不一会儿，布鲁斯停了下来喘起了粗气。方向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光光是自己还真正激发不了布鲁斯的能力，但是该怎么办呢？
方向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方向的宿敌，更可以说是方向所知道的蝙蝠侠时空唯一真正打败过蝙蝠侠的人，他就是方向的便宜哥哥，隐藏级严重弟控—小丑。
想到就要去做，方向自处看了看，然后拖着一脸木然，嘴里还在念念叨叨要杀方向的布鲁斯敲开一家店铺的，然后不顾店家战战兢兢的眼神，直接将布鲁斯的衣服脱光了，然后拿起角落里早就发现的喷枪直接往瑟瑟发抖的布鲁斯身上喷去。等方向觉得洗干净以后，这才将水枪关掉。
做完这一切，方向转过头，对已经报了警，正拿着一把小手枪躲在角落的店主说道：“劳驾，您有什么不用的衣服吗？我朋友需要一身衣服，合体与否，好看与否，舒适与否都不重要。”
店主点了点头，从衣架上随便拿了一套衣服递给了方向，方向非常礼貌的表示了感谢，然后将衣服扔在布鲁斯的身上说道：“穿上衣服，和我去个地方。”
布鲁斯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的看着方向说道：“去什么地方？杀我吗？”
方向点了点头，布鲁斯笑了笑，轻蔑的说道：“那么就在这里杀了我。”
方向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布鲁斯说道：“你得先去见一个人。”
“谁？”
“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