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沉渊看着身下一脸迷乱的少年,凌乱的碎发铺散在黑色的椅背上,衬得光滑的肌肤白皙胜雪,高高扬起的脖颈,纤细柔美,犹如引颈的天鹅,性感得要命。原本清明如水的眸子渐渐泛起波澜,搅浑了一池春水,不再清澈明亮,只剩。他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在被他引导、诱-惑、拖拽着,从到灵魂,一步又一步,直至完全陷入罪恶的深渊。
心底升起征服的快感,却又迅速地被另一种情感所代替,酸涩、疼惜、不忍又有些无奈。
你爱他什么?
有个声音在耳边回响,你到底爱他什么?
你爱他的纯真,他的无邪,他的毫不设防,全身心的依赖;爱他像孩童一样纯粹而诚挚的情感,不掺杂任何;爱他的正直,他的善良,他对生活始终抱有积极乐观的态度;爱他年轻、活力,对未来充满希望,像是一缕刺目的朝阳,划破黑夜的雾霾,拉开破晓的曙光,一直照进你的心底。
如果有天这一束耀眼得让人着迷的暖光不再笼罩着他,亦或是不再只笼罩着他一人,他一定会嫉妒得发狂,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毁掉。
是的,我在改变他,我比谁都清楚。我明明最爱他干净纯清的模样,却在一点一点地将他染黑弄脏,没办法,既然注定了有天会分道扬镳,还不如就此将他捆绑,你不能爱我,那就变成我。
变成,像我这样,只能在地狱里祈祷的人。不不……我这种人早已不会再祈祷,因为,我已经学会了在地狱里寻求快感。
一起沉沦吧,宝贝。
身体被翻转过去变成俯趴的姿势,身上仅剩的内裤被粗鲁地撕掉,脸被强硬地扭到一侧被迫承受男人的亲吻,舌头在他口中翻搅,醇烈的男性气息充斥着他口鼻,完完全全属于那个人的气息,将近两月未承雨露的身体,急不可耐地亟待爱抚,兴奋得微微发颤。
良久过后,唇舌分开,牵扯出几条暧昧的银丝,猩红的小舌被拉出口外,舌尖挂着的液体,湿濡粘稠,滴落下来形成一条透明的长线,男人将其舔断,复而将他的头按到了椅背上,开始啃咬他的后颈。
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最渴望被触碰的地方男人一次也没碰,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慰却凶狠地扼住,重新按在椅背上,“你忘了我之前说过什么了吗?”
顾浅草难耐地抓着椅背的两边,承受着男人不断落在背上的啃吻,“我记得我有说过,你身体的每一寸,只有我能触碰,别人碰不得,你也一样!”
“嗯,啊哈……”胸前的两点再次落入男人的手中,被重重地拧了一下,刺痛之中带着一丝异样的快感,他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沦为的奴隶,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在男人的各种挑拨下做出诚实的反应。
臀瓣被分开,顾浅草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终于要到这一步了吗?反抗肯定是徒劳,他知道那人不会放过他,心里竟又隐隐有些期待,这样矛盾的自己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顾浅草,原来你已经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呵,你不是不想他碰你吗?你不是说不想再见到他吗?你不是觉得他恶心吗?你不是已经决定……就此远离他吗?那你他妈现在到底在干嘛?让他亲吻你,抚摸你,还想让他操-你、干你!还因此兴奋得无法自制,像只发情的母猫,你更恶心!
突然,身后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传来一阵湿濡的触感,顾浅草浑身像是触电一般,猛然一颤,意识到那人此时正在做的事后,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开始挣扎,肩膀却被大力按到了座椅上,□被迫撅起,底下的风景在男人面前展露无遗,“啊啊……不要这……唔啊……别……”
湿软的舌头舔上一道道褶皱,从未有过的疯狂快感快要将他逼疯,顾浅草侧头跪趴在椅背上,窗外是来来往往的行人,璀璨的霓虹灯光仿佛可以让车里的一切无所遁形。
会被看到吗?
有种在大庭广众下被侵犯的错觉让他觉得异常不安,身体却也因此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疯掉的,一定会!
“不要再……求你……会被……啊啊……看见的……”腰被牢牢地固定住,车里狭小的空间根本让他无处可躲,尽管刚洗过澡,但是那种地方怎么能用舌头……
“你怕被人看见?那就让他们看个够好了!嘴里说着不要,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收缩得这么厉害,这么卖力地勾引我难道不是为了让我进去吗?”
“别……别说了,放……开我啊哈……我没有……呜呜……”
“还敢说没有?”夏沉渊冷笑着在他高高翘起的前端弹了一下,顾浅草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尖叫出声:“别!啊啊不行……”
越是排斥后边的动作就变得越发狂野,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穴口很快就变得松软,夏沉渊加大了舔舐力道,舌头直接侵入洞口,疯狂地蠕动着,顾浅草身体一阵痉挛,后处猛然绞紧,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白液飞溅而出,然后整个人像是被人一瞬抽干了力气,软软地趴到了车座上。
男人凑过去亲吻他汗湿的额头,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到一旁,一路吻至耳廓,声音温柔却残忍,“怎样?这种在大庭广众下被舔-穴舔到射的感觉是不是很棒?嗯?要不要再来一次?”
顾浅草趴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迷离地看着窗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男人轻笑一声,将座椅调成坐式,两人的身体对换过来,变成顾浅草背对着他坐在他胯间,然后托高他的腰,让他缓缓地坐了下来,高朝过后变得异常柔软的穴口像是邀功献媚般,一寸一寸地将男人的吞了进去,“因为你不乖。”
眼眶蓦然变红,泪水在眼圈里打转,所有的委屈一瞬涌上心头,快要将他淹没。我不乖?要怎样才叫做乖?是不是要对你惟命是从,心甘情愿地当你的玩物任你玩弄,还要死心塌地地说爱你才叫做乖?
眼泪滑落滴到男人的手背上,身后的身体猛然一僵,大手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转了过来,“啊……唔唔嗯……”火热的硬挺迅速地刮过肠壁,重重地从敏感点上摩擦而过,身体像是被电击到一样,往上弹了弹,又落下让体内的硬物进得更深,“啊哈……”
“不许哭!”下巴被捏住抬起,夏沉渊看着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脸色变得异常阴沉,“哭也没用,我说了这是惩罚,别想我心软!”
顾浅草愤恨地转过脸不去看他,却又清楚地看到窗外场景,虽然夜色已深,但像k城这种高度发达的不夜之城,夜晚往往比白天还要热闹几分,而夏沉渊的车就停在闹区的街边,像是故意的一样,窗外时不时就会有一两个行人经过,只要他们看向车窗就能看见里头的场景,他正浑身赤-裸地坐在衣衫整齐的男人身上,被人自下而上狠狠地贯穿。
男人随手拿过上车时扯掉的自己的外套披到他身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体内的敏感点被反复冲撞研磨,顾浅草难以自制地伸吟出声,“啊啊,啊哈……唔别……啊……”体内一股股热流急速冲向阀门,眼看就要抵达快感的巅峰,男人却突然放缓了速度,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搔刮着肠道上敏感点,“嗯嗯……别……”
“别什么?”男人坏笑地挑起嘴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欲求不满的表情,“快了你不要,慢了你似乎也不喜欢呢?还真是难伺候。”说完干脆就不动了。顾浅草难堪地趴在他肩上,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伸吟出声,底下明明已经完全被填满,却仍旧渴望着要更多,得不到满足小-穴贪婪地收缩着,骤然停在体内的庞然大物竟又涨大了一圈,穴口被撑到极致,像是随时会裂开来。
耳边传来男人略微恼怒的声音,“想要就自己动!”
顾浅草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耳边传来两声急促的低喘,屁股上立刻挨了两巴掌,“老实点!我叫你上下动,不是这样动,你想害我射吗?”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轿车内炸开,无比清晰地传进耳里,顾浅草顿时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咬上男人的肩膀,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夏沉渊闷哼一声:“呵,还蛮有劲的哈?看来我平常是太宠你了,是该给点教训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腰突然被高高地托起,然后重重地按了下去,粗壮的顶端准确无误地刺向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啊!”顾浅草抽搐着尖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啊啊啊……要……要啊啊……慢……”
身体被顶得一颠一颠的,每一次下落的时候男人都会往上抬腰狠狠地撞击他体内的那点,像是要将他整个撞碎一般,每次都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过快的频率让他承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双手不断地在男人坚实的背后捶打,却只是换来一次又一次更加猛烈的进攻,“啊啊!好……快呜啊,太……深了……受不……啊啊……”
“什么?太慢了?还不够深?看来我还不够卖力。”男人说完,突然再次将他的腰高高抬起,然后狠狠地按了下去,“啊啊……”顾浅草近乎崩溃,尖叫着再次射了出来,深埋在体内的凶器仍旧坚硬如铁,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座椅又被调成躺式,男人将他按到身下,抬起他的腰狠狠地冲刺,“呜啊……啊啊……我,我真的……啊啊啊……”出口的话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异常,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挑拨,男人置若罔闻,全然不顾他的哭叫,仍旧一次比一次凶狠地撞击着,像是要将他生生捣碎一般。
“呜呜……别再……会死啊哈……真的会死……”过于强烈的快感将顾浅草折磨得近乎晕厥,疯狂地甩动着头却无法摆脱男人的桎梏,“啪啪啪”的撞击声在车内不断响起,伴随着顾浅草低哑的哭泣声,一直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男人才低吼一声,将热液尽数射进他体内的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持续不断地喷发在敏感点上,顾浅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下意识地要逃离却被男人紧紧地扣住了腰,将他牢牢地钉在胯间,使两人最私密的地方毫无缝隙地契合在一起,直至完全射完最后一滴精夜。最终,顾浅草也控制不住哭着射了出来,然后彻底地陷入了昏迷。
将底下的身体翻了过来,看着累到极致,没了知觉的小孩,男人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些,轻轻地拨开他额前汗湿的流海,在上边落下一个轻吻,“宝贝,你要乖,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忍不住想写
好吧……这文有挺多那啥,素食动物主动略过啊
下章晚上发,还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