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走了。”
漫漫长夜的,也不多陪老子一会儿。钟宝看着高静离开,一根烟伸了过来,是白天那个警察。
“是不是惹人家生气了?今天我值班,说过她可以多呆一会儿的。”警察打着了火机,钟宝伸脖子把烟点了。
“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么好,这破地方谁愿意呆?不过大哥!谢谢你了啊!”
“先别谢我!我就是想知道,你这手怎么能把刀弄成这样。”警察举起了手机,那上面拍的是把卷了刃的鬼头刀。
“你可以当作是硬气功。”
警察听完就白了钟宝一眼:“当我是棒槌吗?我好歹也是练武出身的。硬气功不像,倒像是内力达到固化才能出现的效果。”
这下轮到钟宝不懂了,“啥玩意固化?”
“你可以当做是武功的官方说法。”
“行!你怎么说都行,别说官方说法,地方说法老子也不会。”
“哎?反正估计你也睡不着,教我两招怎么样?”
钟宝突然伸手,一把把警察的手抓住,警察刚要反抗,他就感觉身上一阵发软。
“你可别胡来!逃狱在量刑……”
“得得得!发现你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刀都能那样,就凭你这几根破钢条能锁住我?我是给你把脉!”
钟宝说完,警察感觉身上的力气也回来了,这才安心让钟宝把脉。
“哦!原来你是练硬气功的,不过你这练的不纯,在哪找的师傅?”
“这你都能看出来?不瞒你说,我这本来是祖传的,可是就传下来半本,所以接下来都是我自己查资料摸索的。”
“查资料?”钟宝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你没把自己练死真是命大。你把家里传下来的秘籍给我看看。”
那警察也不藏私,真把秘籍掏了出来。
这一夜,隔着道铁门,钟宝愣是把那警察的家族秘籍给完善了。
“啊!”已经看到了外面的曙光,警察爬起来伸了个懒腰,还甩了甩手。“你这就算我半个师傅了,我叫章立仁!”
钟宝也站起身:“师傅就不用了,把你剩下的烟都给我吧!”
“早没了!师傅你等着。”
章立仁还是比较讲究的,给钟宝拿来一整条烟,“师傅!我这火机也给你了。”
“你就不怕老子把这里点了?”
“你这么厉害,拆了不比点快啊?”
接触时间不长,不过这个章立仁还真不错。
这下总算有解闷儿的东西了,章立仁去上班,钟宝坐在那里抽烟。
还没到早饭时间,章立仁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先四处看看,然后才小声说道:“高鸣的父亲自杀了。”
“什吗?”
高鸣那个爹不但自杀,还留了一封遗书,说什么就因为钟宝杀了他儿子,感觉活着没意思,这才选择了自杀。
“你说说!昨天跟你已经达成协议了,怎么可能因为这个自杀呢?”
钟宝一直盯着章立仁,知道自己跟高校长达成协议的就两个人——章立仁和高静。钟宝心里一动,章立仁眼里露出迷茫的神色。
“你认识九爷吗?”
“不认识!我爷爷只有两个弟弟。”
不是章立仁!
钟宝收了念力,章立仁立即恢复了过来:“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我还听到一个消息,上面的专家看了尸检报告,说有可能是你震死了高鸣。”
“放屁!老子想杀他什么时候不行?用得着在那么多人面前震死他吗?对了!你们去那么快,谁报的警?什么时候报的警?”
“这个我去查查,还需要我做什么,你一块儿告诉我。”
“还有遗书,能不能拍给我看看?”
“遗书是他用电脑打的,我去给你下载一份儿。”
章立仁又急匆匆地走了,再回来,他带来了屠鹏。
“老大!今天早上我们才知道你被捕了,很多有关高家的事要跟你说呢!”
“还说什么?人都特么死了。”
“我跟你说的就是这个事情,你看看这个!”
屠鹏的手下在高校长家对面装了摄像头,就是今天凌晨时分,冯克,也就是唐秀进了高校长家,呆了十几分钟才出来。
章立仁也在一旁看着:“是他是他杀人。他进去的这段时间,正好是高校长死亡的时间。”
这叫弄巧反拙吗?
“哥们儿!这个能给我复制一份儿吗?”
钟宝给屠鹏使了个眼色,屠鹏就传了一份给章立仁。
章立仁一走,钟宝白了屠鹏一眼。“都特娘的火烧眉毛了,你还传,你把手机直接给他不完了?”
“那不行!这里还有很多有用的东西呢!那个办事处,所有人的地址都被我们查到了,还有很多监视记录呢!”
“行啊!这么快?”
钟宝直接拿过了屠鹏的手机。千重在别墅区有套房子,唐秀、独孤良都在。
就在昨晚,屠鹏的手下拍到一个带口罩的女人去过那里,虽然看不到脸,可是那身材,钟宝断定是高静。
那两条大长腿是骗不了人的,何况钟宝还跟她在饭桌胡搞,什么地方都见过,那一头卷发也能证明。
玛德!自己这么帮她,原来是个卧底,怪不得那么不要脸了。
钟宝看完了视频,几个警察走了过来,章立仁在前面给屠鹏了个手势,屠鹏赶紧走了出来。
“钟宝!现在要提审你。”
这次不是在审讯室,直接到验尸房。一个法医带着口罩站在那里,钟宝眼睛一亮,扎德翼?
“嗯!”扎德翼还怕钟宝认不出自己,清了清嗓子说道:“死者是心脉尽断而死,你的口供上说是被药顶死的,有什么证据吗?”
扎德翼看似语气不善,其实是在引导钟宝洗清罪名。
“有!请你们联系我手机上琼姐的号码,让她把药拿来。”
都不用扎德翼吩咐,章立仁赶紧出去打电话。
琼姐来的很快,拿的正是钟宝让她做的药丸。
“你们可以找动物实验一下,药量合适可以让它力量提高几倍,过量就是心脉尽断。”
“你的意思是,死者的药是你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