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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 真相大白&中秋夜宴(1 / 1)

钻了狗洞进了屋子,晚晴和春意端来水洗漱了,方才摆上晚饭。

古若雅有点儿心不在焉,朝外张望着,问道:“王爷还没回府吗?”

晚晴摇头,答道:“还没回来呢。”

古若雅低了头端着碗默默地扒着饭菜,心想:要是他真的是那黑衣人,怕是不会来了吧?

毕竟,她那么狠心地在他背上生生地划开伤口,那份疼痛可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他,会恨她吗?

有些不知所措食不知味地吃完了饭,古若雅就一直保持着双手托腮发呆的姿势。

不过她也想过了,若是那面具男真的是黑衣人,也没什么好内疚的。

他可是先骗她在前的,要是他早早地承认自己是那黑衣人,她绝不会那么对待他!

胡思乱想了好久,晚晴来服侍她睡觉,她才觉得时辰已经很晚了。

望了望外头夜色朦胧的院子,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他不会来了。

也好,从此还是孤单一个,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吧。

万一他哪天由此恨上了她,休了她更好!

她本就是个豁达的人,躺在床上很快就把这事儿丢在了脑后。

夜深人静,也不知道几更天了,古若雅就觉得自己屋子里站了一个人。

她吓得忙转过身来,却见床前一个白衣人长身玉立在那儿。

银灰色的面具夜光中发出淡淡的光芒。

面具男来了?

她顿时睡意全无,忽地坐起了身子,指着那人就吼:“半夜三更不睡觉杵在这儿,想吓死人啊?”

“你也害怕?”面具男轻笑着,已经挤了上来,“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

古若雅此时真的有些拿不准了,这人到底是不是黑衣人啊?

她不动声色地往里挪了挪,让开一点儿地方。

面具男忽然靠过来,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吓得她惊叫一声:“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儿呗。”面具男今晚似乎有些不正常,竟然一反常态,把她给紧紧地箍在怀里。

古若雅这次真的有些害怕了,自己惹恼了他,他就用这招来对付她是吗?

她想了想,手还是慢慢地贴上他的腰,在他背上游走着。

上官玉成心中一颤:这么说,她接受他了吗?

手下的力度不由大了许多,身子也变得更加滚烫起来,呼吸也慢慢地紧滞……

古若雅熟练地找到了那道最大的伤疤,这可是她第一个下刀的地方,估计还疼着呢吧。

她的小手灵巧地在那地方一按一捻,一声闷哼传来,那男人的手一下子松开了许多。

“滋味还行吧?”古若雅笑得像是一只偷鸡得逞的小狐狸,“没想到你堂堂王爷竟然也有装傻充愣的时候?”

“嘿嘿,总算是让你看出来了。”上官玉成嬉笑着拿下了面具,昏暗的夜色里看不清他的面容。

什么意思?听他这话,自己好像很笨一样?

古若雅不满地嘟起了嘴,点了点他的胸口:“怎么?你还巴不得我早点儿认出你来啊?”

上官玉成顺势揽过她来,低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吹出一股让人麻痒的热气,“我当然巴不得你早点认出我就是你的夫君啊。你想啊,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该有点儿回报了吧?”

古若雅有点儿上当受骗的感觉,怎么说来说去反而是她的不是了?

她才是那个被骗的好不好?这男人怎么还让她回报?

“不成!受骗的是我,该我索要回报才是!”她不服气地想挣脱开他的怀抱,无奈铁钳一样的臂膊哪是她一个柔弱的女子能挣得开的?

无奈,她只能窝在他滚热的怀里,问出心中的疑虑:“你,是从何时知道我在外头行医的?头一次你就知道我是你的王妃?”

上官玉成笑着摇头:“没有,那时候只是认出你是以前救刑天的那个姑娘,可不知道你就是我的王妃。我还以为我的王妃是古雪晴那恶女呢。要是早知道是你,洞房之夜我怎么肯让你独守空房?”

他翻身压了上来,古若雅心底的恐惧大盛,伸出双手推他:“不行,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呢。”

天啊,这么快,就要和他那个了吗?

他侍妾好几个,她可不想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夫啊。

若是不处理掉那几个女人,她可不能答应和他有夫妻之实的。

上面的那个人双手撑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脸上铺开,轻笑道:“准备什么?有什么好准备的?”

说着,人已经低俯了下来。

如今已经没有了面具之隔,两个人贴得这么近,傻子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古若雅刚伸出一只手想挡着他下落的唇,却被那人先一步给钳制住手腕子,动弹不得了。

带着淡淡寒气的唇覆在了她粉嫩的唇上,凉凉的带有一点儿麻痒。

天,她和他已经亲吻了吗?

这感觉,好像并不那么令人讨厌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沉沦下去。

古若雅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把那男人给推开了,自己则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儿。

天啊,太可怕了。前一刻还想着要逃离这个地方,这会子就和这男人在床上这样了。

自己太没骨气了。

她恨恨地怨着自己,怎么能这样?

上官玉成也好不到哪儿去,刚才一亲芳泽之下,让他有了再探琼林的愿望,可是还没等他开始,就被这小女子一把给推了下去。

这小女人,力气倒是挺大!

古若雅喘定回神之后,见那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才稍微安心了。

若是这人今晚上非要做,她可是难逃他的魔爪啊。

黑夜里,她警惕地看了一眼那人,好像没有动静。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个人就那么靠着床背。

良久,上官玉成才问她:“为何不可?”声音里有一股嘶哑,还透着一股疲惫。

他很丧气灰心吗?

古若雅心头漫上一层怜意,这个男人是不是从来都没这么受挫过?

不对,他不是说小时候曾经过得很不如意,还差点儿死了吗?

那么这个,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的。

古若雅把内心里的那股怜惜给推了出去,这么安慰着自己。

为何不可?

她也不知道。

反正现在就是不可。

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摇头叹息:“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想过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不想和这么多的女人一起争风吃醋。我做不来这样的事儿。”

她想的是和他单独过一辈子,而不是不喜欢他讨厌他?

上官玉成内心狂喜,先前她推开他,还以为她很讨厌他呢。

“这个倒也容易。”他定定地望着她的脸,黑夜里,他看得清清楚楚,这小女人,防范心这么厉害,晚上睡着的时候也带着头巾。

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她的医术那么高明,还有什么能难得到她呢?

容易?古若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觉得她提出的这个条件已经很苛刻了,对于古代有钱有势的男人尤其还是一个王爷来说,谁人不是三妻四妾一大堆的女人?

他还算是少之又少的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听她的话,还是这么在乎她?

她不敢说下去了,生怕自己的这颗小心脏信任不了任何的话了。

“你若是不高兴看到她们,我把她们送出去就好了。”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保证着什么。

古若雅听得心头一热,这个男人,要为了她这么做吗?

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只觉得那儿满满的全是幸福。

带着一点儿被娇宠的小女儿心态,她故意撒着娇:“连通房、丫头也不能有!”

“都不要,只要你一个!”那男人答应地如此爽快,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也好,有人肯说这些甜蜜的话给她听,这辈子也值了。

男人嘛,谁不是喜新厌旧的?

何况自己离了男人也不是不能活的。

说不定现在信誓旦旦的,等过一段日子,就忘在脑后了。

古往今来,有几个柳下惠啊?

姑且就当成他说的情话吧。

反正女人总喜欢活在甜言蜜语的谎言里。

她笑着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

上官玉成也往里靠了靠,把她揽在怀里,头靠着她的,却并没有什么别的举动。

也许,自己理想中的夫君就该是这样的吧?

她甜甜地笑了,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上官玉成轻轻地把她放平,贴在她身边躺了。

她说的理由让他欣喜不已,弄了半天,她是想独霸他一个啊。

这种感觉真好!

……

自打七月十六嫁进王府之后,古若雅就没有过一次消停的日子。

不是钻狗洞到外头谋生,就是在院子里捣鼓各种丸药。

如今,终于弄清了这面具男的真实身份,她也算是踏实了。不管怎么说,她治好了他的伤,他应该不会阻拦她外出行医吧?

府中有个知道自己底细的人也不错,至少,这人不会害她。

古若雅一大早就坐在床上发呆,想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只觉得这都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她可是堂堂的泰王妃了,而且泰王还独宠她一个,不管这个时候是多久,至少目前,她是满意的。

带着轻笑,她坐在了饭桌边,望着丰盛的一桌菜,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感叹: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滋润啊!

她和他,似乎也没那么难相处!

正神游太虚的时候,上官玉成从外头大踏步进来了,一进门就看到他家王妃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心里就觉得欢喜地要冒泡。

家,就是这种感觉吧?

无论多晚回来,总有一个人痴痴地为你守候,不见不散!

直到上官玉成坐在她身边,古若雅才后知后觉地惊醒,望着那张依然戴着面具的男人,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昨晚,他们曾经那么亲密过,就像是真正的夫妻一样。

今夜,不知道会有什么进展?

她内心里有着恐惧,还有一丝莫名的紧张!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低着头沉默不语。

上官玉成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急切,那人坐在那儿半天,除了看了她两眼,并没有异常的举动。

古若雅的心慢慢地安稳下来,开始静静地吃饭。

良久,两人用完了饭,才各自漱口喝茶。

丫头收拾了桌子,上官玉成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今儿是中秋,晚上我们要到宫里赴宴。”

啊,原来是中秋节了啊,自己嫁过来已经一个月了。

想想这一个月,古若雅只觉得自己的收获好大。

没想到不仅积攒了一些银子,还能在京中闯出名堂来!

还有更重要的,就是和泰王竟然有了交集,两个人从以前的互不相见到现在的日夜起居一起,这变化,真是难以控制啊。

那句话说的好啊,计划不如变化!

这变化可真是快啊,短短的一个月,她竟然能做到这些。在上官玉成眼里,他家王妃可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啊!

古若雅自打嫁进王府,除了随身带着的那几套衣裳,别无他物。

柳芙蓉当家的时候,连饭都不想给她们吃了,更何况是好看的衣裳?

那想都是不敢想的。

这一说到进宫,古若雅也慌了手脚,自己出去代表的可是泰王府的脸面,到时候自己丢人不要紧,可不能丢了泰王府的人!

无奈之下,她只好求助于上官玉成。

上官玉成不假思索地就让管家把府里各个库房里的钥匙都交给了古若雅。

从今儿起,他这个王府就该交给他的王妃打理了。他还有什么可瞒的?

古若雅在首饰那个库房里几乎挑花了眼:里头大的小的,粗的细的,珍珠的,黄金白银的、珊瑚的、玳瑁的,满满一库的首饰。

古若雅看了只咂舌:妈呀,这泰王府这么有钱啊。这么说,自己胡乱嫁个人还真是嫁对了啊?

除却这些首饰,还有堆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用的散包的珍珠什么的,一些碎金子碎银子更是数不胜数。

古若雅还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好东西,摇头道:“得多少钱啊。这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别是抢来的吧?都说这些出征的将士们肥地流油,这泰王在外头好歹也混了几年,富裕一些那也是正常的。

她可不是不懂世事的小姑娘一枚了,她的思想早就已是成人的思想了,可不相信这些东西都是皇上赏的,不然,那家伙这么大方,能让自己随便挑吗?

她挑来挑去真是挑花了眼,最后只挑了一支丹凤朝阳的缀流苏的金钗,一根碧玉扁方。除此,别无他物。

“你真的就要这些?”上官玉成不敢确定,寻常入宫的妇人,都是盛装打扮,就好像是等着攀比一样。

他家王妃平日里素淡归素淡,可这满府的东西都归她了,怎么看不上眼吗?

古若雅也不习惯这些,听他问,忙点头:“这些就够了,好好的头干嘛非要弄得跟刺猬一样?”

话音刚落,上官玉成就被逗乐了,他家王妃可真是会形容。可不是嘛,那些左一根右一根满头都是钗子簪子珠花的妇人,活像个刺猬!

上官玉成今儿穿了一件月白锦缎绣四爪龙的礼服,头上戴着二龙抢珠玉冠,一双崭新的黑丝履。

镶碧玉的缂丝腰带紧紧地束着他细窄的腰,显得整个人精神焕发,英气勃勃。

而古若雅则换上一件立领窄褃绣玉兰花的蜜合色小衫,下着一条杏色十幅湘裙。一双月白绣蝶恋花的绣花鞋,头上梳了一个倭堕髻。

通身虽然没什么艳丽的衣裳,但胜在大方得体,越看越舒服。

两个人互相端详了半天,古若雅才发出一句:“哇,好帅!”

上官玉成并不知道“好帅”是什么意思,可是也听得出来是夸赞的词,心里欢喜地不知道怎么好。

打量了古若雅半日,也冒出一句:“好美!”

古若雅暗笑:美在哪儿呢?就算是入宫,她脸上的那块黑猪皮也粘着呢,头上的头巾依然戴着,实在是看不出自己美在哪儿了。

也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对面那人脸上也戴着面具,她没觉得怪异,反而觉得有些威武冷酷。

真不知道他们这两个人都是怎么想的,审美观念和人家好像不一样啊。

折腾了大半天,又吃了点儿点心垫补了一下,天就麻黑了。

这秋日的天儿是一天短似一天。

夫妇两人出了大门,就见那儿已经有一队黑衣人骑马候着了。

一架双驷大马车泛着淡淡的青光停在了门口,一匹雪白的浑身没有一丝杂毛的马儿见了上官玉成远远地就发出响亮的喷鼻声,想来是他的战马了。

除了柳芙蓉,另外两名侍妾都在门口等着给他们送行。

古若雅这还是第二次见她们,只觉得她们一个个娇美地让人不敢直视。

这家伙的侍妾怎么一个赛一个的美啊?

古若雅皱眉,摆手命两个侍妾起身,她可不习惯这样的行礼。

两个人半蹲着身子低了头,等上官玉成走过的时候,一个个忽然都扬起脸儿,娇声细语地说道:“恭送王爷!”

上官玉成的步伐停都没停,径自越过她们而去了,仿佛她们是空气一样。

古若雅回眸偷看了一眼,那两个侍妾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哎,何必呢,自己让起还不起,非要等着吃这无趣!

这家伙,也太冷了吧?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也这么对她?

本以为这家伙会骑马的,谁知道他厚脸皮地也钻进了这架马车里,好在马车够宽敞,才不至于挤得她尴尬万分的。

行了约莫半个多时辰,才到了宫里。

这是她第二次入宫了,头一次是新婚第二日的双朝贺红。

两次入宫的感觉并没有不一样,都是迷迷糊糊的,反正她也不认得路,只要跟着这家伙就成。

宫宴摆在御花园里,中秋时节,不冷不热,园中的菊花、桂花争奇斗艳地开着,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不多时,太子夫妇也联袂而来。四皇子、五皇子都携着各自的王妃一同前来。

打扮得鲜亮的王妃们聚在一起,说些家长里短,就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装点着这生机勃勃的御花园。

宫女就像是穿花蝶儿一般忙忙碌碌地,上菜上茶忙个不停。

各宫的嫔妃、公主们也陆续前来,顿时,御花园里叽叽喳喳的,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这皇家的团圆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百无聊赖的古若雅坐在一个角落里,端着一杯茉莉花茶慢慢地品着。

上官玉成已经被四皇子五皇子拉到太子那边去了,兄弟几个看起来也算是兄友弟恭的!

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假象?

正寻思着,就听一声静鞭响过,皇子、王妃、公主们立时都静了下来。

古若雅打量着是不是皇上要来了,也随着众人站在那儿等候。

远远地,似乎有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听不真切。似乎还有一阵细细的乐声,倒是悦耳,只是飘渺得厉害。

这皇帝出场排场倒是挺大。她暗自想着。

就见太子领头呼拉拉地跪下去了,她也连忙跪在了人后。

不多时,一架明黄的八人抬的软轿停在了御花园的入口处,一个公鸭嗓子的太监扯着嗓子尖声喊了一句:“皇上驾到!”

众人齐齐跪地叩头,口中山呼:“吾皇万岁万岁玩!”

一个身穿宝蓝二龙戏水袍子的大太监上前掀开了软轿帘子,扶出一个一身明黄龙袍的中年人来,慢慢地走到了他们面前。

“平身吧。”声音中气不足,似乎被人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

古若雅在起身的空当儿偷偷地扫了那人一眼,见他比上次见的时候,精神更差了些。

这皇帝,绝对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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