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乔如愿以偿的将银票塞进袖袋,转身,眼角眉梢止不住的喜悦。
足足一万两银票,她兴奋的快要跳起来了。
武先生真是智慧的化身,居然能利用当陆根赚了这么多!
银乔越想,越是佩服,心中的悸动也越来的强烈。
武先生在那里等着她,看见他,忙迎了上去。
银乔激动的展开双臂,朝他生扑了过去。
“我发了,我发了!我发财了!”
武先生的两只手在她腰间停驻了数秒,忙推开他:“矜持些,旁人都看着呢。”
银乔收敛些许,清了清嗓子,和武先生并肩走出了街巷。
“先生,足足有一万两银子呢,喽,这是银票。”她将同轩典当给的银票从袖袋中拿出来炫耀了一下。
勾着武先生的脖子,亲一口:“先生,你真棒,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武先生拿眼嗔一下她,牵着她的手:“所以,衣铺子的事情就此作罢。”
“啊?”银乔顿时一拍脑门:“对啊,我输了。”
她是被这一万两高兴的冲昏了头脑,既然忘记了这茬。
可是,衣铺子和一万两相比,她当然选择一万两,所以,这次她输的心服口服。
“有这么能干的老公,我还开什么衣铺子?”
银乔说时,牵着武先生的手,朝前方不远的酒楼走去:“走,老公,我们去大餐。”
武先生听到老公两个字,眸色微沉:“你叫我什么?”
“老公啊,嘻嘻,你是我老公。”银乔小鸟依人的埋在他的怀中。
武先生心里头更不是滋味,捏着她的纤手,沉沉的提醒:“你有那么老么?”
银乔见他板着一张脸,认真严刻的样子,捂嘴偷笑着,垫着脚尖,在他耳畔轻声声的道:“谁嫌你老了?老公就是相公丈夫的意思。”
“你莫诓我。”
“没有,走啦。”
武先生展颜,随她一起进了酒楼。
酒足饭饱,两人回到贾家村。
有村民问他们去了哪里,武先生倒是能圆谎,说是去镇上看病去了。
贾家村的村民知道武先生伤情不减,于是第二日也就没有送孩童过来学习了。
银乔回去后倒床休息一会子,便要起来去挖商陆根,她要趁这个大好的机会多挖一些商陆根拿去卖。
武先生却阻止了她。
“不超过明日,它就不值钱了,你何必劳什子费力气?”
“你怎么知道的?说不定明日的价格又疯涨了。”多挣些钱总是有好处的,反正银乔就跟钱亲。
武先生将她手中的篮子拿过去,揽她于怀,坐在堂屋的木凳子上,迫使银乔坐在他的大腿上。
“同轩典当迟早要揭发你,你拿那当陆根冒充人参,他可以上县衙告你欺诈,于是我便差了一个朋友将当陆根用处说的神乎其神,以方便价格能提上去,一旦值钱了,那掌柜就算想揭发你,他的贪心也不会驱使他那么做。”
其实,银乔并不知道,武先生这么做,可谓是一石二鸟……
银乔一阵感动,握着武先生的手:“先生,难为你事事替我着想,以后我在不会那般鲁莽了,也省的你为了担心。”
她这相公,既有这般的能耐,说不定,她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呢。
武先生笑的如沐春风,仿若璀璨的星辰:“阿乔,我知你是个闲不住的,这一万两你拿去保管,想做什么便做,你不是喜欢做衣服么?我决定了,在房屋旁边在扩建一座房子,专门供你做衣服,女工我也帮你请了,你只管瞄样指点她们。”
只要她不去镇上,怎么都行。
“相公,你对我真好,可是,这是你挣的,还是你保管吧,我若缺钱从你要便是。”
“你是我娘子,家里的一切皆有你掌持,毋须多言。”武先生见她要掏银票,便握住她那只纤手,在她手背上深情的啄一下。
撩的银乔的心痒痒的,不停的荡漾,在荡漾。
情不自禁的,她勾着他的脖子,凑过去在他唇上烙上一个甜蜜的吻,正要撤离时,武先生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