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银乔醉卧于榻,玲珑的身姿窈窕婀娜,双目闭着,扶额蹙颦。
饮多了酒心里头的实在难受,又是热又是渴的,想爬起来喝口茶,脑袋晕晕沉沉的,使不上半点的力气。
靠,干嘛要学人家失恋喝酒,现在倒好,真是抓心挠肺,难受的要命!
“娘子?”
耳边响起了一道声音,有些打颤。
银乔伸手在空气上一挥:“正好,倒杯水,好渴……”
她张开唇,说话间,粗砺的触感贴在她唇瓣上摩挲着。
一股浓浓的木头的气息在鼻息间萦绕了开来,陌生而又带着危险性。
耳边,不时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叹息声。
“啧啧,真美,娘子,我想死你了……娘子是怎么长的,生的这样好看?”
耳边,传来了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令人不适应的浊气冲击的脑仁发疼。
顿时令银乔清醒些许,她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陌生的猥琐的面孔。
银乔后背一凉,身体向里面蜷缩:“你是谁?谁叫你进来的,出去!”
因是喝了很多酒,早已经熏熏迷迷,连说话都带着虚脱,听起来,柔柔的,更是摇荡人心。
男人吞咽一口唾沫,滑动着喉结,一屁股坐在了榻上,将她试图搂入怀中。
啪的一声,银乔用尽力气照他脸扇了一巴掌,这才看清来人是谁。
他便是那围庄的木匠冯有才!
那日抬木榻进来的时候就有他!
那冯有才结结实实的挨了银乔一巴掌,气的暴跳如雷,摸了摸被打的脸,呸一声,鞋子没脱就直接爬到了榻上,朝银乔生扑了过去,银乔捏着帐钩子要袭击他,被他捉住了那只手。
“娘子,我就喜欢你打我,在多打两下,越打我越是想呢。”冯有才狞笑,壮士的身体朝银乔欺压过去。
银乔膝盖一弓,在他那地方又使劲踢了一下。
痛的冯有才哎呦哎呦直叫!
“乔娘子,你别不识好歹!那武先生病秧秧的都快要死了,你还想着他干嘛?这次去镇上瞧病恐是有去无回了,你跟了我,我定会叫你快活。”冯有才捏着银乔的嘴巴,却又被银乔咬住了手指,只觉得这女子泼辣刚烈,实在难以对付。
如若不是收了贾荣贵的钱,他其实也没这个胆量来招惹她。
银乔到底是女子,抵不过冯有才的攻击,任凭她怎么挠怎么咬,这冯有才就是不松手。
不但不松手,反而加重力道,使劲捂着她的嘴巴,令她缺氧,窒息。
银乔本来因为醉酒就没有什么力气,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冯有才立刻松开了银乔,见她不在挣扎,慌乱的要褪去银乔身上的青色外套。
必须抓紧时间,等完事后,贾荣贵就会带人进来“抓现场。”
冯有才适才脱掉裤子的时候,突然嗖一声,腰杆的裤带子自动脱落,随即,下身传来了钻心的疼痛,他惨叫一声,要用手去捂着那个地方,却不曾想,两手也被什么东西嗖一声刺穿!
“啊!!”
冯有才这次不是惨叫,而是出现了返祖现象,声调都吓的拐好几道弯,惊恐的跌跪在地上,浑身是血,满地打滚。
蹲在外面的贾荣贵听见里面的动静,便对身旁的郑老大郑老二吩咐道:“进去,把那个小贱人绑出来公开处刑!”
郑老大,郑老二一听,咧嘴洋洋得意的笑着,拿着绳子从草垛窜了出去,直接奔向银乔的家,冲进篱笆院。
贾荣贵站在那里,冷冷哼一声。
姜还是老的辣,这下他要叫那乔娘子永远不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