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绍撩袍,将锦兰强行压制在榻上。
锦兰衣鬓松散,气若游丝,长发散落,美不胜收,有些迷离的看着不停摇曳的帐勾子。
“周绍,快松开……”
“松开?我是你夫君?夫君都不会叫么?谁叫你直呼名讳的?”周绍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一下子被激了起来,那双眼睛阴沉的盯视着锦兰,在她胸脯上惩罚的咬了一口。
锦兰倒抽了一口冷气,痛的秀眉紧蹙:“你不是要抛弃我吗?为何又这样?”
“你装什么?你不是想这样么?我不这般,你又耐不住寂寞,去偷汉子。”周绍修长的手探了进去,掀开她套在外面的裙摆,那只手在里面兴风作浪着。
锦兰羞的面色通红,纤手不停的按住他的胳膊:“你,拿出来……”
“啧啧,赵锦兰,万没想到你这般放荡,荡了我一手,难怪你连乡野村夫都看得上,原是饥不择食了。”周绍醋意不减。
“周子恒!你,你诬赖我……”锦兰又羞又愤,气的快要哭了。
“怎么?我说错了?”他一个重力,手的力道加重些许。
“我……不是的……”锦兰没眼看了,秀脸左右摇摆着,不想听他的言辞羞辱。
“狡辩。”周绍勾唇,如玉的面庞蒙上了一层迷离。他彻底将锦兰揽进怀,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身下,腰杆一挺,霸占了锦兰。
锦兰气的捏着拳头在他肩膀上一个劲的捶打着,断断续续的呜咽着:“周子恒,你既这样看我不起……别碰我……”
“又不是没碰过,都老夫老妻了,杀了你的痒,看你还敢找不找男人?”周绍的力道有增无减。
她赵锦兰只能是他的,就算弃了不要,她也别想改嫁。
缝纫房的隔音不好,外面,紫玉和彩霞屏住呼吸,捂着嘴巴,听的面红耳赤。
只听锦兰的房间里,木榻咯吱咯吱的摇荡个不停。
锦兰一只隐忍着,可还是抵不过周绍的强势,有一下没一下的哀叫着,却又婉转的很,叫人听的更是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银乔烧好了水,叫顾禛把水桶搬放进了房屋,为顾禛宽衣,叫他洗澡。
顾禛也不做声,光着身子,拿着毛巾擦拭身子。
银乔缓缓的脱了外褂,只穿着肚兜,撩着水,洒在顾禛的脸上。
顾禛皱了皱眉头:“阿乔,莫胡闹。”
他喜欢她这样,她怎么样他都喜欢,只是,有些事情在他心中一直存在着郁结,就比如她的身份。
到现在他都没弄清楚。
银乔笑了笑,走过去,夺走了他手上的面巾,为他搓背:“相公,我不想叫你跟我有隔阂。”
顾禛心头一动,倏然的捏着她的手,猛的将她拉入了怀中,银乔搂着他,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温柔的道:“相公应该是为了一些事情烦忧吧?”
“无事。”顾禛松开了银乔,擦干了上身,便套上了深衣。
银乔叹了一口气,当着他的面,泡在了木桶内,笑着道:“你不妨说出来,我帮你排忧解难。”
簪子之前提醒过她,说顾禛要筹集兵器。
“一个妇道人家,打听这么多作甚?洗了澡赶紧睡觉。”顾禛躺在榻上,一个翻身,背对着银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