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一种错觉。
顾解舞并不知道有多少人是这么想的,但是她现在感觉,如果这是错觉的话,会持续一辈子吗?
当他****着身体和她坦诚相对的时候,她并不觉得恐惧也不害怕。
紧张的心情里隐含着一些期待。
她将会和他产生不可分割的联系。
如果说瞬间即是永恒,她知道,她现在拥有了他所有的爱。
当一切结束,她只觉得外面的阳光依旧明媚,只是身边的某个人深沉的呼吸提醒着她。
看,你和他是一体的。
多么奇妙的爱情。
她知道自己不懂爱情。
却在这样的年纪就邂逅了他。
那该怎么办?
如果谁爱谁更多,当然是他爱自己更多。
因为自己是个自私鬼。
假如,世界明天就要毁灭。
她想要的是吃哈根达斯吃个够,而不是将他拥入怀中,和他一起直到世界的最后一秒。
多么的不公平。
顾解舞醒着,凌乱的发丝四散着,一点都不美好,像是贞子躺到了床上。
黑长直的悲哀。
她是很想做头发,但是赵弘光似乎非常迷恋她的头发,没事儿总是喜欢从她的后脑勺用手指梳到发尾。
然后闻她洗发水的味道。
虚荣并不只是女人的专利,女孩也虚荣。
两年来,她享受着赵弘光的痴迷。
赵家的人没有一个能够让赵弘光低头的,而她可以。
只需要她一句话,赵弘光可以随叫随到。
有时候她都想提醒赵弘光,你别那么迁就我,你越是这样我可能越不会珍惜你。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人都不会太珍爱。
不说他的性格人品,但是他的心本应该被放在沉香木的古董盒子里珍藏。
方不辜负。
可惜,她没有提醒他。
只是,一次次的享受着奴役他灵魂的快感。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他像是疯人院的疯子一样,在她的身上近乎失控。
敞开了身体容纳他的一切,让他如痴如醉。
场景比她看过的任何一部岛国爱情动作片都要激烈。
从客厅到卧室,一路散落着他们的衣物,狼狈的床单暂时还能够看出他们刚才有多疯狂。
起身看了一眼床和因为精力过度发泄还在睡梦中的某人。
她深刻的怀疑自己真的是十六岁而不是三十六岁,床上那个年轻人真的是睡人而不是被睡?
刚才如饥似渴几乎要吃了他的人真的是自己?
她一巴掌放脑袋上,她一定是疯了。
另一个疯狂的想法从她的脑子里长了出来。
像是童话故事疯狂生长直到天堂的豆蔓,无法停歇。
她打开了赵弘光的手机,把他和自己定格在一个画面里。
然后,发到了他的QQ同学群。
配图的文字:恭喜赵同学告别处男生涯。
顾解舞然后来了一张自拍,青春美艳不可方物。
赵弘光的同学圈一下子就炸锅了。
顾解舞关上了手机,想着他知道后的抓狂样子,笑着躺了回去。
赵弘光晚上才醒过来,他看一下顾解舞,还在睡。
突然想起自己刚才没忍住,****了。
他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摇醒了顾解舞,问她经期。
幸好是安全期。
顾解舞被吵醒,一万个不高兴,没好脸色的拨开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狼爪子。
回头继续睡。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赵弘光找准了地方,又进了状态。
顾解舞没睡醒,跟死鱼似得,嗯哼哼的叫了起来。
他越发的斗志高昂。
趁着是安全期,多来几次。
他舍不得她吃药,更不想戴安全帽。
之前一直没开荤,就是怕自己憋不住。
现在倒好了,死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说好了只是玩一会儿,谁知道在沙发上就坐上去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都尝到了肉味,还能吐出来。
刚进去她就喊疼得不行,要他停下。
他迷迷糊糊的说停不下来。
他发现,感觉和插果冻似得。
只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到后来他都动弹不了,大约僵持了一个小时,才慢慢松开来,换做一般的男人只怕都软了。
这一次,便是他的主场了,他要怎么弄就怎么弄。
顾解舞幻想中的求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她睁着眼,迷离的眼神中还带着属于少女的特有羞涩,声音像是罂粟花一样迷人:“快点……快……”
赵弘光像是小狗一样听话。
之后,不用再诉说。
晚上两个人叫了外面凑合。
过程是很爽,但是事后顾解舞发现自己走路双腿都在打颤。
而赵弘光,洗完澡床上西服又是汉子一枚。
他在刮胡子的时候接到了陆双峪的电话,才知道自己下午的破事儿同学们都知道了。
他出来问顾解舞。
顾解舞一副理直气壮的问:“敢做不敢认?”
赵弘光倒不是,只是心里有些不高兴,顾解舞随便动他的手机还用他的号发那些……少儿不宜的图片。
但是现在看她那样介意的样子,秒懂。
不就是想要证明自己的位置吗?
他大学里边有几个女同学,一直对他咬着不放。
顾解舞大概是示威去的。
他笑着回到:“不是,只是你不觉得那张图太简单了,我们放个视频上去吧!”
年轻人爱刺激,他能够理解。
顾解舞脸一红,一脚踢在了他大腿上。
赵弘光瞄到了她的下身:“怎么,还没玩够!”
顾解舞立即滚回了被子里面。
晚上又一个应酬,赵弘光早就答应了的,不得不去。
房子里一时间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空荡荡的大房子仿佛整个世界,唯一另一个人也不见了。
她在床上如同死尸。
顾解舞称这是青春期综合征。
因为找不到定位而迷失。
其实就是闲的蛋疼而产生了许许多多的不切实际的想法,然后在虚无的世界找不到边际,最终走向平庸,或者毁灭。
她起床开了电脑。
她想要报考巴黎的一家艺术学院。
最近正在加紧练习英语。
柳青和赵安并不知道,赵弘光也不知道。
她活的这样匆忙,就是为将来做准备。
她甚至能够想象得到赵弘光那个变态知道她自作主张去巴黎念书的时候,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扑街的神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