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着她是笑眯眯的似与你开玩笑,可是胡硕却知道这是个货真价实的醋桶子,而且还是陈酿的那种。
“瞎说,别的女人怎么可能有?”他将她又搂紧了些,“没有,我就对你有反应。”
果然,简单倏的眯起了眼睛,神色十分地危险,“相信你才怪?”
“真的!千真万确!”他神色十分认真地盯着她,“骗你就让我娶不到你!”
简单指着他,“这可是你说的?”
胡硕一把捏住她的手指,声音哑了又哑,“我说的!”
简单哼了一声,将头偏向一边。
胡硕将头给她掰了回来,“所以,我今晚留下来?”
简单抬头,看到他那真诚带着祈求的目光,“胡先生,你动机不纯哈。”
“没有!”胡硕赶忙否认。
“没有,那你起什么反应?”骗鬼呢?
胡硕无奈,“我又不是柳下惠,媳妇儿在怀,安能不乱?”
简单哼了一声,脸上悄悄爬上了一丝红色。
胡硕将头抵在她的头上,语带揶揄地低语道,“难道你希望你的老公是柳下惠?”
“那你还是回隔壁吧,这样就不会乱了,”她才刚说完,他就再次含住了她的唇。
吻了一阵,他倏的抬起头,目光沉沉地凝着她,“别推我!”
简单看着他那敞开的胸怀,目光上移,与他对视,“你真想留下来?”
“想!”
“可我不想婚前x行为。”
“放心,没你同意,最后一步咱们不做。”
简单咬唇,很是做了一翻思想斗争,最后她推开他些,从床上爬了起来,“那好,两个选择!”
胡硕唇一扬,“你说!”
简单闭着眼,又倏的张开眼,“一,要么睡沙发;二,要么睡次卧。你选吧?”
胡硕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我觉得还有第三个选择。”
简单用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胡硕道,“我可以同你一起睡主卧。”
简单盯着他看了良久,“我觉得你还是回隔壁你自己家去睡吧,”这样安全保险。
“不行!”
“那次卧?”
“你觉得呢?”睡次卧与他隔壁自己家有什么区别。
简单叉腰,气鼓鼓地道,“嘿,你是打定今晚赖上我了是吧?”
“没错,我就赖定你了,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早之前我就对你说过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简单有些想要抓狂,“胡先生,可我也说过我们还没扯证呢?证都还没扯,你就和我睡一张床合适么?”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又不对你做什么,再说,你要是实在不相信我之前说的话,咱们可以离远点,不挨着身体,你看你这床这么大,你睡一边我睡一边,咱们完全可以做到互不干涉。”
简单呵了声,“咱们要不要学那梁山伯与那祝英台再在中间放一条被子或者一碗水?”
胡硕看着她打趣道,“你若是觉得有那必要,也可以!”
简单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没找到讽刺他的话就一把被他按躺在了床上。
“好了,睡觉!”
“好啊,胡硕,你个混蛋,我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赖”
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屋里跟着就漆黑一片,而自己也被她箍得死紧。
过了良久,她才放弃挣扎,“能不能挪开你的爪子?你这样,我很不舒服,很热的!”
胡硕松开手,可是还是离她很近。
简单推了他一把,“离远点,之前说好的呢,这么快就打脸了?”
胡硕嘴角眼里都是笑,他一把捉住她的手,侧身,“媳妇儿,你得习惯,咱俩到时候可是还要负距离的。”
简单将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爬起来就去用力地扯他的脸,并咬牙切齿道,“你咋就那么没脸没皮呢?”
胡硕一把将她扯倒在自己身上,简单条件反射地松了手,胡硕趁机将她搂着,“好了,咱不闹了,睡觉吧。”
简单趴在他胸口,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抬起眼,就看到他已然闭起了眼,简单瞬间就歇了再赶他走的心思,罢了,就这样吧,就做当于提前适应好了。
没多一会儿,她就这样趴在他的胸口睡着了,听到她轻柔且绵长的呼吸声,胡硕陡然张开眼,就看到她那张似婴孩般毫无抵御力的睡颜。
瞬间,他的心就胀得满满的,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
因怕她睡得不舒服,他小心的将她放平躺好,这才又搂着她的腰重新闭上眼。
而这一切,简单竟是毫无知无觉。
翌日,当简单刚张开眼,对上的就是胡硕那双漆黑的眸子,她愣了一下,才又眨了眨眼睛。
“醒了?”胡硕侧躺着身,撑着头看着她。
她点了点头。
胡硕起身,“醒了就起来吧,咱们去跑步,”他们都有好些天没晨跑了,差不多有大半个月了吧,从简单皮肤过敏,又到她表弟来。
可他才刚揭开薄被,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他睡衣的下摆和睡裤上染了大片的血渍,而他们身下的床单上也有很大一块,周围还有零零散散的一些。
他的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他也只是懵了那么一瞬,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他的目光移向简单的下半身,果然她的裤子上也染了一大片,而且有一块还是新鲜的。
简单见他神色古怪地看着她的某一处,正想骂他色痞,一大早就不正经,可是突然她的身下就传来一股湿热的感觉,她觉得要遭,于是她快速地从床上翻坐了起来,跟着往下一瞄,瞬间,她就有一种想要泪崩的冲动。
怎么会这样?她大姨妈居然来了,而且还来的这么没知没觉,不但把她的睡衣裤弄脏了,而且床单上也染了一大片,她终于知道胡硕刚才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了,是她误会了。
她再去瞄胡硕,果然,他的身上也染了一片,而且面积还不小。
此时,她有一种想要钻地洞的感觉,这糗也出的太大了,这也太丢人了,怎么就给他看见了个正着?
她脸色瞬间就红到了脖子处,她一把拉过一旁的薄被将自己盖住,再去看胡硕,只见他仍旧皱着双眉,一副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的神色,怎么形容呢,总之是一言难尽。
还从没有看到他如此吃瘪的样子,简单瞬间就不羞恼了,而且脸上还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即,她忍不住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看吧,叫你硬要留下来,这下好了吧。”
被染了一大片,活该!
胡硕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目光狠狠地瞪着她,几乎那字是从嘴里咬出来的。
“简、单!”
他也是无语的很,哪晓得他第一次同她同塌而眠,居然就碰上了这事,这只能说他运气太好了!
简单在床上笑得是东倒西歪,半天都停不下来,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他这是“自作自受!”
她都劝他不要留下来了,他偏不听,这下可好了,把自个儿给恶心到了吧?
胡硕一个快速的猛扑,直接把她压到了身下,张嘴就咬到她的唇上。
突然加诸到自己身上的重力,又突然吃痛,简单止住笑,用力地推攘着他,“起来,你起来!”
胡硕不依,抬眸看她,“还要笑不?”
“不,不笑了!”
胡硕深深地盯着她,似怀疑她话语里的真诚度。
突然,简单眉头一皱,她感觉下身流的更欢了,“快起开,我血崩了!”
胡硕一听“血崩”二字,也吓得不轻,赶忙一个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然后揭开薄被,果然她的下面又多了一片新的血渍。
他有些担心地看着简单,简单朝他摆了摆手,“没事,你先出去,我收拾一下。”
胡硕迟疑着,盯着她的目光半晌都不肯移开,简单扯起一抹浅笑,安慰道,“真没事,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你以前每个月也流这么多的血?”
既然都被她撞见了,简单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初中生理卫生课也有讲过,所以她大方的点了点头,“嗯。”
“所以,没有血崩?”他目光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生怕错过些什么。
简单怔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没有,正常的出血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