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进攻(1 / 1)

<>除夕宫宴进行得很顺利,特别是几个大臣看见自己的子孙跟着战弦歌一起走进宴会时,更是激动的红光满面。但只有太后有些闷闷不乐,晚上的家宴上,更是当着司空冽的面数落了她一顿。

“你说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太后看着身边一脸无辜的战弦歌,恨不打一处来,“哀家是让你挑选几个顺眼的,为以后的选秀做准备,你倒好···全弄成人才选拔了。”

“这样不好么?”面对太后的指责,战弦歌满脸的淡然,见糖宝好奇的看过来,还扬唇对他笑了笑,“比起进后宫做男妃,在朝为官建功立业更符合他们一腔抱负吧。”

“再者说。”战弦歌抢在太后发言前说道,“现在大秦正是缺人才的时候,朕这个皇上放着人才不用反而把他们搜刮到后宫取乐,岂不荒唐?”

太后被她噎的说不出来,但还是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哀家前几日看你那意思以为你是改变主意了,合着说是又被你给忽悠了。罢了罢了,以后你这破事哀家是不管了。再这样下去,哀家迟早有一天被你给气死!”

“哪能啊!”战弦歌连忙赔笑道,“母皇还年轻,肯定会长命百岁。”

“去去去!”太后没好气的扫了她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在默默吃饭的司空冽身上,“冽儿啊,今儿个来的那些官家小姐,你可有看上眼的?”

司空冽吃饭的动作一顿,而战弦歌听到这话却捂着嘴笑了。

太后等了战弦歌一眼,然后对着司空冽语重心长的说道:“不是母后说你,你也不小了,有的事该考虑了。”

“先安国后安家,等大战过去了再说。”司空冽丝毫不为所动。

“你···你们···”太后看着眼前的这一对儿女,真恨不得大耳刮子抽死他们,“你们一个个是翅膀硬了?哀家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哀家告诉你们···”

见太后越说越气,战弦歌连忙给糖宝使了个眼神,收到信号的糖宝立马把手中的筷子一放,转身扑进太后怀里。

“皇祖母别生气!他们不听话糖宝听话,前几天陆太傅还夸奖糖宝了呢?”

“真的吗?那快给皇祖母说说···”

见太后的注意力成功被糖宝转移,战弦歌和凉王齐齐松了口气。战弦歌更是偷偷地朝糖宝丢了个给力的眼神。

养儿千日,用儿一时,糖宝,好样的!

吃完晚饭,战弦歌和司空冽并肩走出慈宁宫,糖宝因为闹困直接在太后那歇息了,所以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半年的时间就过去了···”

听战弦歌发出这样的感慨,司空冽很是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伤春悲秋可不符合你的风格。”

战弦歌嘴角一抽,这话什么意思?她就不能发些感慨么?

“今天看你的态度,似乎对喜大人家的孙子别有兴趣?”司空冽见战弦歌面部神情不对,连忙转移话题。

“你这话颇有歧义。”见他默默转移视线,战弦歌背着手看着前方的魏巍宫殿说道,“今天的几个公子哥,有几个明显是家族继承人,而另外几个则是抱着入宫的目的来的。”

“看来是我误会你了。”司空冽突然面带玩味儿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光顾的和那些闺阁小姐们**,没空注意这边呢。”

“呵呵。”战弦歌皮笑肉不笑的回复了他,“那算哪门子的**,要不是怕她们太无聊,你以为我喜欢和这些大小姐们相处么?”要是能相处她早就和她们打成一片了,可是很可惜,以前这些千金小姐们觉得她过于粗鲁冷酷,和她们不是一路人,所以对她敬而远之。现在呢,估计想靠近都没那个脸皮了吧。

“不过你刚才说这话酸溜溜的,怎么?你看上谁了?”撞了撞他的胳膊,战弦歌贼兮兮的笑了,“给我说说,我给你参谋参谋?”

司空冽脸一沉,周身气势大放:“不管怎么说,你今天的举动给了一些人希望,现在朝中官员大缺,你现在任何一个举动都有可能让一些人产生误会的信号。”

“误会就误会吧。”战弦歌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误会的越大当事实来临时崩溃得也就越厉害,好让他们知道,朕的心思可不是那么好猜的。”

“······”其实已经很难猜了。

次日,虽然是大年初一,一大早就要去给太后请安,但是战弦歌还是很没意识的赖了个床,等她被管彤拖起来,连哄带骗穿上那一身改良版的女士龙袍出现在慈宁宫时,前来贺年的官太太们早就已经来齐了。

如果说昨天的战弦歌是潇洒冷冽,那么今天女装的她就是华贵威严,面上虽带着三分笑意,但是眼底却流淌着淡淡冰寒,凤眸流转间自有一股蔑视苍穹的傲意。

这让那些因为昨天的缘故想要进一步和女皇拉近关系的官太太们迟疑了。

见目的已经达到,战弦歌便以御书房还有官员等候自己为由离开了慈宁宫,等出了宫门才想起···又没看见糖宝。

难道又去放炮仗了?

“糖宝呢?怎么刚才没看见他?”

管彤想了想:“应该是去玩儿了吧,主子放心,糖宝身边跟着四五个护卫,不会有事的。”

“嗯。”

直到中午,糖宝才兴致冲冲的出现在战弦歌面前,看着他手里抱着的木制小马,舒展的黛眉微微一挑。

“娘亲你看你看,这是南一他们送我的新年礼物!会动哦!”说着,就给自己展示了一番。

“哦,会动的小马,真是有趣。想必···你二人费了不少心血吧。”审视的目光幽幽地看向从刚才开始就沉默不语的二人。

“咳咳,皇上,其实这是···”

“管彤,你先带着糖宝下去换身衣裳,一会儿太后见到了又要说。”

“是。”

见糖宝离开,战弦歌眉眼间的温柔也烟消云散,端起桌上的茶盏,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然后才懒懒的看向他们:“你们最近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南二哆嗦了一下身子,刚要开口,南一就低下了头:“我们主子也是思子心切。”

“呵。”战弦歌冷冷一笑,略带寒意的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你们私自转交东西给糖宝。”

“如果不说···小皇子不会知道。”

“问题不在于这,而在于东西本身。”说着,目光就落在糖宝放在她桌上的木制小马,“这么远的路途,谁知道沾没沾东西,你们爷朕勉强信得过,但他的手下,朕一个也信不过。”

“···爷吩咐的都是最忠心的手下。”

“呵,那又如何。”

面对战弦歌的软硬不吃,南一二人只好应了。

新年很快就过去,春天也姗姗来迟。每年三月,是大秦官员选拔的时期,面临目前大秦国内官员严重缺失的现状,不少贵族世家纷纷擦掌磨拳,决定不放过这大好时机。早朝上更是波涛暗涌,你一言我一语,倾尽全力夸赞自己推荐的才子,然后暗暗讽刺对手的人选。

“朕什么时候说要举行官员选拔了?”就在下方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战弦歌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蒙了。

“官员选拔乃是大事,关系大秦未来发展,现在朝廷上下都在为三个月后的大战做准备,此时进行选拔根本就是对朝廷的不负责任。所以朕决定,一切等到大战结束再说。”

说完,就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谈起了最近的朝政之事。

“你究竟想干什么?”一下早朝,司空冽就跑到御书房,满脸的疑惑和不解。

“淡定,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你。”

时间转眼就进了五月,大战来临前的紧张感早就已经席卷到每个人的心头。因为兵部提前完成任务,所以战弦歌决定将时间提前。按照之前的约定,让凉王司空冽和陆太傅孟丞相三人代理朝政,她自己则是御驾亲征。就在百官收拾好情绪准备恭送女皇出战时,战弦歌冷不丁的丢给给他们一记响雷。

以磨炼意志为由,战弦歌命令五品以上官员其子随大军一同出征,擅武的可以出兵,擅文的可以做文字工作,每家必须派出一子,违者按照违抗军令处置。

这圣旨一出,五品以上的官员们都懵神了,随即就是嚎啕大哭。尽管皇上说了是尾随在大后方做战后清理工作没有什么性命危险,但那毕竟是战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可那些比较有远见的大臣们则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虽然风险大,但是回报也大啊!一旦立下军功或者是被皇上看上了,以后的好处根本不用说,在联想一下今年被叫停的官员选拔···他们是脑子被屎糊住了才没看出来这是女皇陛下给他们的考验好么?

于是,在出发的那一天,一部分官员哭哭啼啼,一部分官员则是满怀希望。而被迫入伍的公子哥们也是一半面如死灰,一半蓄势待发。

“好了。”

城墙之上,战弦歌一袭红黑色铠甲傲然而立,看着下方花了大功夫重新组合选拔出来的铁家军,脸上一片傲然。

“呐···”看着下方一个个全神贯注看着她的臣民士兵,战弦歌唇角微勾,双臂一抬,高傲而又充满自信的声音立刻在宫门前回响——

“跟着朕走向荣耀之巅吧!”

大秦一百七十四年六月,秦皇战弦歌御驾亲征,率三十万大军南下攻打南临。

十日后,边境秦营。

“这次大战的意义本将军不用说诸位心里也清楚,废话不多说,此次进攻本将军决定兵分三路下手,左中右三管齐下,同时进攻。”

“那···将军决定如何安排这三路领将人马?”柳军师问道。

“左路,南红、天珠、图巴,你们负责从应城一路南下。”

“是!”

“右路,林峰、老狼、长右,你们负责从华城一路南下。”

“是!”

“中路由本将军和梼杌负责,从蒙化县南下直逼皇城。”

“是!”

“大本营柳军师负责坐镇。”

“好。”

“那么今日好好休息,明天天亮出发!”

“是!”

次日,进攻开始。

尽管南临也有所防备,但是面对气势汹汹的秦兵,战弦歌留给他们的阴影还未散去,使得南临士兵从一开始就有退缩的意味。身经百战的战弦歌一眼就看出敌人的忧虑和胆怯,唇角一勾,只觉胜却在握。

三日不到,三座城池已经拿下。

留下驻扎的士兵和官员,大军继续朝前行进。能打就打,预见难攻的城池就用炸弹炸开,秦军如同一条蜿蜒而上的长蛇,将沿路遇到的一切全部吞进腹中。

秦军势如破竹,南临大军却节节战败。

一年前的场景重新上演,只是这次面临亡国的却成了南临。

南临皇宫,御书房大殿。

战败的飞信一封又一封,堆在桌子上看得人心情颇为压抑。皇甫瑾虽然是治国能手,但是术业有专攻,行军打仗方面他是真的束手无策。

去年那一战,南临不仅损失八万兵马,更重要的是损失朝中近一半的精英将领,而这些人都是他废了大功夫培养出来的,结果···

“皇上,让我去吧!我和她交过手,虽然败了···但好歹也有些经验。”

“邵明···”面对邱绍明的一番恳求,皇甫瑾叹了口气,“你的伤刚养好,身子还未恢复,朕怎么能让你去送死。”

“可我···可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面对战弦歌那般折磨都没落下一滴眼泪的邱绍明,此时却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如果当初我小心一点儿,如果我···”

“邵明,这不是你的错。如果真的要怪,应该要怪朕。”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当初逼走她的是他,攻打大秦的也是他。“其实从她回来的那一刻,朕就已经做好现在这个局面的准备。南临和大秦,总有一个要消失,去年我们进攻失败···那么今年就要尝尝人家报复的滋味。”

南临百年来的愿望···终究是要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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