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相信我,说不定我现在就被浸猪笼了,所以,我当然要谢你,正因为你相信我,我才逃过她们的算计。”
银乔感激的看着镜中的顾禛,纤手不由轻轻的覆在了扣在腰间的那只手背上。
和他皮肤相触的刹那,她似有犹豫,然而,那纤手被顾禛一下握在了掌心中,想抽离也为时已晚了。
顾禛的深眸犀利而又不乏温柔,凝视着银乔,又缓缓的将视线从镜中那张桃花粉面中抽离,扳过银乔的双肩,叫她和他面对面,眼对眼。
银乔正要低头,被他轻轻的抬起,凑唇,攫吻。
“唔……先生,我有些累,要睡觉了。”
“叫我夫君,老公也可以。叫了我就抱你去睡觉。”他越发深邃的眼眸闪过了一丝狡黠。
银乔闭唇,推着他,想着他之前的占有,头皮有些发麻,却又心惊肉跳。
而且还带着一丝雀跃和期盼。
“不叫,我便一直这样亲你。”顾禛喉咙嘶哑,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在她额头上脸颊上亲了又亲。
银乔算是怕了他,上气不接下气的:“相公……”
“娘子。”
铜镜前,照映着一双纠缠缱绻的男女,衣衫散落,长发在空中些许激烈的摇曳,甚是动情。
刹那,莹润透白和古铜色交相辉映,宛如世间最美的画卷。
“阿乔,我们做一辈子的夫妻,可好?”
顾禛越是亲越是爱不释手,狂荡如森林中优雅奔驰的优雅野豹,精实的胳膊将银乔牢牢的固定着,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宠溺之情到处洒落。
银乔面色通红,神色迷离,勾着他的脖子:“我不知道。”
“你的人都是我的,还想着离开么?”顾禛含糊的言语中透着无尽的霸道。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一辈子我都宠着你,疼着你,还不够么?你想要什么?”顾禛那双深情的眸微微黯然。
他抱着她,放躺在榻上,捏着她的下巴,高大的身姿几乎将她笼罩其中,像是一座大山。
“没有,不是的,先生,只是,人不要轻易承诺,该是怎样就是怎样吧。”
他现在爱她如珍宝,自然是山盟海誓地老天荒的,只是,若将来有朝一日他变了心,将她摒弃,那又是一番另外的说辞了。
顾禛不语,只埋头与她恣缠,情到浓时便越发的狂乱。
“阿乔,娘子……”
他柔柔的轻喃,磁性的声音如同梦呓般,在她耳畔下了迷人神智的蛊惑。
“相公……”银乔也是喜欢他的,那颗芳心早已经被他撩的情难自控,便不在矜持了,主动亲他,吻他,在他疤痕累累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慰着。
春光旖旎,缱绻不休……
两人平静下来,脸上的快乐余韵还未曾散去。
银乔小鸟依人的搂着他,仰着小脸,和他对视,微微一笑,顾禛疼爱的眯着眼睛,在她红晕的脸蛋上捏了几下。
“你之前答应的,我不管做什么你都不准干涉,这话还作数吗?”
银乔试探的问顾禛。
顾禛捏着她的手:“自然是作数的,阿乔,其实,我是知道的,你心里有我,不然,你又怎会冒险将我从东丘军营救出来呢?我的阿乔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相公,其实,你什么都好,就是小心眼,不过,看见你吃醋我就特别开心,嘻嘻。”银乔调皮的扯了扯他的墨须。